手腕卻突然被抓住,她震驚的轉頭,卻還什麼都來不及看清。
他的動作太敏捷,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床上。
溫柔喘息著,震驚著,質疑著面前的男人。
“你……”
什麼都來不及說出口,嘴巴突然就被堵住。
之後她掙扎不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眼角流出了兩行熱淚。
“你不是很能忍麼?為什麼要說出來?”他壓著她,不管是氣場上,還是行動上,都逼的她沒有無路可逃。
“我以為你……”
“睡著了?”
他抓著她的睡衣有些煩悶的稍微粗魯。
溫柔難過的無以復加,卻又抗不過他。
“你什麼時候開始穿這種睡衣的?麻煩!”他煩躁的說。
床頭的燈被他關掉溫柔氣急。
“你欺人太甚了吧?你……”
“我就專欺負你這樣的柔弱女人。”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說。
溫柔的心裡一蕩,衣服都被扒掉,她還能如何?
之後他發狂的吻著她,像是在發洩。
溫柔左右掙扎,只可惜,最後被十指緊扣的舉在頭頂。
那一刻,她突然無法動彈,甚至像是被釘在釘板上的肉。
十指緊扣的回憶竟然那麼清晰那麼清晰,以前他們一起出門一起回家,他一直摟著她,更多的時候是跟她十指緊扣。
那些陽光下的美好回憶,一幕幕的在腦海中浮現,可是終究,那場破碎了的婚姻,一棍子把她所有的回憶都打碎。
在那暗黑的房間裡,她難過的抽泣起來。
在英國要回來的前一夜他便是那麼粗魯的把她給要了,而今他又是這樣。
離婚的時候他面無表情的好似沒有半點留戀,可是現在……
他吻著她的唇,又去吻她的臉,她的眼淚。
哪怕她最多的委屈,彷彿他也能吃盡。
只是不知道何時,也突然沒了力氣,就那麼輕輕地抱著她,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溫柔……”
“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好嗎?求你!”她哭著說,嗓子裡含糊不清,但是他聽得到。
“那我又該求誰?”他低啞的嗓音,然後把她抱的更緊。
他來之前在門口猶豫了很久,他聽袁教授說他住在這裡,他從這裡走過幾次都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但是今晚下著大雨,像是老天都在讓他留下,車子在這附近壞掉了他下了車,雨傘也沒帶,竟然像是平常時候那樣,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往這走著。
他回過頭,但是就是不甘心那麼回去。
他可以打電話找人來接,但是他沒有。
他也可以在車子裡過一夜,他那麼驕傲。
但是他就是做不到。
他甚至在門口徘徊了好久,他聽到房子裡她跟孩子們說話的聲音,他聽到房子裡安靜下去。
想抽菸,煙也溼了,他點不著火,身上越來越涼,他突然不再傻站在她的門口,抬手敲了門。
敲門之後他就告訴自己,回不去了,他既然來了,就一定要進去。
當她開啟門的一瞬,他看到她,看到她眼裡的震驚,看到她的頭髮又短了一些。
他只是覺得心裡有樣東西被抽走了一樣。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門,然後提出一個又一個過分的要求。
他知道她會允許,因為她疼他。
可是現在……
她求他不要再這樣對她,滕雲抬手勾著她的後腦勺緊緊地把她抱著。
他又該求誰?
這一系列的事情,他又該如何?
他不能抱怨,因為抱怨會使人落後,可是他又心有不甘,他想發洩,他想跟她在一起,他想跟她的日日夜夜。
他沒辦法就這麼放手。
在那些他自以為自己沒什麼是過不去的的時候,那麼多冷漠的堅持,卻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聽著她說女兒生病的時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給他打電話,他的心那麼疼那麼疼,幾乎被撕裂的疼。
“多告訴我一點好不好?”
“什麼?”
“比如為什麼又去把頭髮理短?”
因為那樣,她就好像不是溫柔了。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像個固執地孩子,她把自己搞的自己都不認識,彷彿那樣就不會傷痛一樣,但是……
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