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會說,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溫良跟允健也會跟你一起去,還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份請帖的地址不對?”
“讓我一個個的回答你好不好?”他輕輕地撫著她的臉說。
溫柔便不說話,只那麼深深地注視著他,等待著他。
“首先那份請帖的地址錯誤我在看到請帖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之前我便已經知道他們聚會的正確地址;至於溫良跟允健,自然是我搬去的救兵了,在法律方面我們自然不及溫良的厲害,而一些法律上的條條框框,看似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一旦被溫良背出來,卻是能讓那群老東西都兩腿發軟的;允健就更不要說了,他跟溫良就好像正負兩極,卻是能壓制那群老東西的最關鍵的人物。”
一正一邪。
滕總果然聰明睿智。
就允健的槍往桌上一擺,哪裡還有人敢隨意開口,更別提跟他抬槓了。
那群老東西就算手裡都有那玩意,卻是沒人敢用的。
而允健就不同了,他不是正道中人,更不是官府中人,他什麼都不怕,他有槍法,有武術底子,想逃也是容易。
“反正你們都好好地我就放心了。”她說,然後什麼也不再問,只是緊緊地抱住他。
有些事情她原本很著急知道,然後現在又不急著知道了。
根本就不在意了。
因為結果既然已經出來,那些經過對她來說,根本看不進眼裡。
她能看進眼裡的,是愛她的人都好好地,她愛的人也都好好地。
溫柔在這些事情上早已經不執著,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人,她根本沒了憐憫之心。
可以說她是冷酷無情,但是這世上有情的結果往往不是很好,而且做人,不必對你不熟悉的人太有情。
感情這東西,你若是不控制好它,它就會控制你。
所以,收斂起自己犯懶的感情,收斂起那些可憐之意,收斂起那些欣賞之情。
她現在便是活到這種地步,再也不會因為誰讓自己萬劫不復,再也不會在一些事情上掉以輕心。
“去的路上我還跟溫良說,你知道我帶他去肯定要責備我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開明。”
“哈,那我現在罰你去睡沙發。”
“想得美,罰我伺候你一晚上。”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喃著,溫柔只覺得自己的耳沿有些發疼,發癢,然後想躲開,整個人被抱的緊緊地。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然後就那麼靜靜地抱著她,似乎要跟她就這樣到天荒地老。
“溫柔。”
“嗯?”
“那晚你在我睡著的時候是不是跟我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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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會找理由,她什麼都很會,會拒絕,會接受,會耍心眼,在生意場上,向來就是無毒不當家。
而她既然選擇了這一場,她便會驕傲的昂著頭,把這一場給做的完美無缺。
☆、177 寶媽勇敢承認表白
身上終於有了暖意,貼在男人胸膛的臉蛋終於染了粉色,她卻是趴在那裡不出聲,只是靜靜地感受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那晚她是告白了,但是她今晚卻是不打算承認。
性感的手指一再的把她的下巴捏住,她又一次次的逃竄,兩個人一來二去好一會兒,她也累了,他也煩了。
然後他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溫柔,我不會逼你,只要你告訴我是不是有過那件事。
“是!”
那漆黑的鷹眸與她那彷彿有著流光的杏眸對視著,許久,兩個人誰也不曾低頭。
她敢承認。
他卻不敢相信,許久,就那麼痴痴地望著她,那眼神似是要將她生吞了。
而對溫柔來說,最不敢相信的,莫過於一世長安了。
對他再多的不確定也已經確定,再多的難耐也已經壓抑,只想與他這一生都別再有發生過的那些磕磕絆絆。
簡簡單單到蒼老,其實沒什麼不好。
平平凡凡到白頭,其實對他們來說已經是老天給他們這一生最好的禮物。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
週六晚上溫柔沒能去參加姐弟聚會,心裡空蕩蕩的難過到不停的嘆息,讓她意外的是在吃飯的時候全家人卻是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