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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健剛端起酒杯,因為喝的是白酒,都是那種小杯,聽到那人要走,他立即用力把杯子放下:我看誰敢走出去一步。
就那冷冽的一聲,立即沒人趕走。
滕雲舉著杯子在唇邊輕抿著,似乎變成了一個看戲的。
溫良看了允健一眼,之後又看了自己姐夫,這倆男人似乎今晚是要定了這些人的那身皮。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說史上從來都少不了那些貪官,但是,總歸是越少越好。
這哪裡是自己人的局。
雖說就來了三位外人,但是這三位卻是各有千秋,各有利害。
最差勁的溫良卻是法律精通,又給城裡好幾個大人物打過官司,並且都贏了。
再說允健,一上場就是個霸道的黑社會頭子形象。
至於滕總,一直不說話才更可怕。
“今晚既然大家都在一起給安老祝壽,就該有個祝壽的樣子,你們哭喪著個臉是嫌棄我允健坐在這裡?”允健冷聲質問。
“嘿嘿,你們這些當官的,怕我幹什麼?我就是來湊個熱鬧討個酒喝而已。”他說,一下子笑起來,沒心沒肺的。
才是讓桌上的人都吃驚的看著他。
他卻立即冷了臉,他本來就不會對著一群大男人講笑話,尤其是不熟悉的,又討厭的大男人。
“來,我們先一起舉杯,祝安老壽辰快樂。”允健說著站起身,將被子對著安麗的父親。
安麗的父親立即站了起來,也同樣舉著杯子,自然大家也都站了起來。
安麗坐在旁邊不得已也站了起來,只是總覺的格格不入。
而且看允健的樣子明明是在做戲。
滕雲又什麼也不說,讓她覺得心裡快要被煎熬壞了。
“爸,祝你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安麗卻是也對著自己的父親說。
她父親笑著點頭:好,我也祝我的好女兒來年給我找個乘龍快婿回來。
“爸!”安麗難得害羞的叫了一聲。
“女孩子容易害羞,不過小女的婚事,可就包在各位身上了啊。”安麗的父親笑著說,像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好好好,只要安先生不怕委屈了令愛!大家一同祝安先生壽辰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安麗的父親一開玩笑,立即有人有了膽子,帶頭祝賀。
滕總也只是站起來隨著,多餘的祝賀他不會說。
溫良更是來幫忙的,沒打算說話。
不多會兒安麗父親的屬下就跑過來,然後在他耳邊嘀咕了句什麼,只見安麗的父親立即眼珠子瞪大,朝著滕雲。
滕雲微微抬眸,看他一眼,又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的低著頭抽菸。
允健也抽,只是溫良不怎麼在外人面前抽菸。
“滕總今天能來實在是給我安某面子,來,我再敬滕總一杯。”
滕雲端著杯子懶懶的伸了伸手臂,卻是沒能跟安先生碰杯就已經收回,也只是輕抿了一點就放下。
安麗的父親,不,是所有人都在看著,其實大家心裡都憋了口氣,滕雲今晚的舉動實在是讓人不高興。
允健又坐在他旁邊好似跟他關係很好的樣子更是讓大家不高興。
“滕太太應該已經出院了吧?”安麗的父親說。
“是,剛出院不久。”滕總低低的回答了一聲。
“說起滕太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聽說滕太太懷孕的時候有人想要利用一個保姆殺死滕太太跟滕太太的幾個孩子,可確有此事?”允健裝腔作勢。
“你從哪兒聽來的?”滕總淡淡的問了一聲,看了他一眼,似是責備他多說。
“哈,我允健要知道的事情能不知道?尤其是你們家的事情,我可是格外留意著呢。”允健說完還得意的笑。
滕總心裡罵他一萬遍,允健就是仗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滕雲不會與他一般見識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罷了,懶的跟他計較,大事要緊。
“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我還聽說在被發現後那保姆立即潛逃了,卻在半路上被車撞死。”
“確實有此事,怎麼?允大公子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不知,只是聽聞那天那個保姆死的地方,安小姐的車子剛好也在。
安麗端著酒杯的手一抖,然後酒就灑了出來,她立即站了起來,精神非常緊張。
安麗的父親立即皺了眉,責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