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雲跟其他人又交代了幾句,手機螢幕上已經在顯示著監控上的人事,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一直在背後想要害她們母子。
只是這個早上,是兩死一傷。
滕總被其中一個人用刀子劃傷了手腕處,好在傷口不深。
那兩個人見中了圈套卻是立即拿著刀子穿透了自己的心臟。
門外站著的保鏢當即愣住,卻是很快反應過來就跑進去:老闆,你沒事吧?
滕雲的眼光寒氣逼人,看著那兩個寧死也不想被抓住的人,然後又低頭看著自己白色襯衣袖口染了的紅色只輕輕搖了搖頭。
地上除了兩個自殺的人,還有一個布偶娃娃,是他下樓前找人弄來包裹在小被裡充當他孩子的。
他不能拿自己的孩子冒險,只好這一招。
現在那布偶也已經成了兩半,但是倒是立了大功,剛剛若不是那個布偶打在那個殺手的頭上,他可能就要被刺到心臟了。
“這件事先不要走漏風聲。”滕總說了一句立即走了人。
那兩個人被送到急救室去搶救,有一個還不等到手術室就已經死了,另一個也命在旦夕。
滕總找護士給自己包紮了傷口然後才回到樓上。
袁教授已經跟溫柔在一個房間裡,他一進屋就看到。
溫柔聽袁教授說了那會兒的事情,然後滕雲進來的時候她便一直看著他,卻是留意到他臉上的寒意。
“到底發生什麼事?”溫柔擔心的問。
“應該是有人想要殺死我們的孩子,本想抓住他們審問,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一心求死。”滕總說。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人會死的那麼痛快,除非是被人給要挾了,要挾了家人之類的吧。
他說著走到她身邊坐下,溫柔激動的抓住他的手,只是稍微用力,他疼的擰著眉掙了一下。
溫柔緊張的立即推開他的外套袖口,然後看著襯衣下面包裹著的白色紗布,眼眸頓時驚慌不已,疼痛不已。
“你怎麼受傷了?”她緊張地問。
溫柔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一雙杏眸裡頓時滿了淚花,卻是沒有掉下來一顆,她必須在最艱難最害怕的時候鎮靜,因為他還好好地在她眼前。
袁教授也是緊張的不得了:什麼?小云你受傷了?
“只是一點小傷,不要緊。”他淡淡的說,眉心一直擰著。
重要的是,這些人身後的大頭要是找不到,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下次。
溫柔竟然心疼的無以復加。
又很生氣。
她這倒底是惹了什麼大人物?
這麼一而再的想要她跟她的孩子死?
上次是安眠藥,這次竟然更加兇殘。
那個人恨的是她還是她的孩子?
又或者都是?
溫柔的腦子裡迅速的搜尋出一個人臉,那個在她面上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滕雲看著她的表情就有種預感,便立即問:想到了什麼?
“想到了安麗。”她說,有些挫敗的,有些怕大家說她太多疑。
但是她不想藏著自己的想法,因為,她怕她的害怕會害了她的孩子。
沒什麼比孩子更重要的。
“安麗?”袁教授擰著眉,不太明白。
“我立即派人去查他最近的行蹤,這件事必須越快處理掉越好。”他說。
溫柔聽了吃驚的抬頭望著他:“你這麼信我的直覺?”
“人家不是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嗎?何況與其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猜,倒不如先鎖定這個目標。”滕雲很認真的說。
溫柔點了點頭,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那既然是這樣,你快派人去查吧,這樣不安生的日子,真是多一天也受夠了。”袁教授也相信溫柔,相信兒子。
滕雲點了點頭又站起來,然後看著溫柔:“別太緊張,這一整層有十八個特種部隊退下來的老兵在護著你跟孩子,只要你們不下樓,便什麼問題也不會出。”
他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已經滿不下去,便不用再滿。
“嗯,你自己也小心點。”溫柔點頭,然後叮囑他。
“我去去就回。”滕總說,然後轉身離去。
溫柔心裡卻無論如何也不能不擔憂,就連袁教授也開始緊張,要不是孩子有時候支支吾吾的笑兩聲,真是要緊繃著一顆心了。
“那個安麗,你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