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簡單講述,但是滕總卻是點著頭,很贊同的樣子。
“這世上我最妒忌的男人,不是溫良,而是允健,只有他能讓你這樣沒風度的哭。”他側著身躺在她身邊,看著她臉上還未褪去的緊張跟她說。
“那你知道我最妒忌的是誰嗎?”溫柔笑了一聲問他。
“嗯?”滕總沒反應過來,然後又好奇。
“我最妒忌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能奪去我的所有心智。”
他竟然無言以對,聽她說這樣的話,只能湊上前去輕輕地吻在她的額頭,唇角。
溫柔有些累的靠在他的懷裡:只是爸爸又生氣了,怎麼辦呢?
“沒事,過會兒他就不生氣了,現在只是一時衝動。”
“還是要儘量避免他們見面。”溫柔小聲說。
“那你要少見允健便是最好的方法了。”滕總淺笑一聲說。
溫柔竟然也無奈的咧開嘴,卻是沒笑出聲。
尤其是不能在家,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見還是沒問題的。
溫良這天下班要走,貝兒站在他辦公室門口:我想去看大姐跟寶寶。
“沒必要吧?”他冷冷的一聲,絲毫不給她面子。
“以前大姐對我很好,而今我又住在她的房子。”
“那也沒必要跟我說,你若是覺得可去便去就是了。”
貝兒……
他竟然一句話也不願意與她多少麼?
溫良拿著公文包邁著他的大長腿就走了,似乎這個女人是他根本不怎麼熟悉又不喜歡的同事,他不想跟她太近。
貝兒沒辦法,一個人往外走,她現在買不起貴重的東西,所以才猶豫不決,但是她真的很想去探望。
不過仔細一想,她現在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帶她去呢?
他會不會以為她只是想要節省十幾塊的路費?
溫良的車子開到門口,卻是停了下來。
他想他肯定是腦袋進水或者抽了,不然怎麼會停下。
但是他已經停在這裡。
貝兒緊張的走過去,他不說話,也不看她。
這樣高傲的男人,他怎麼會是讓她上車,貝兒轉了頭就要走。
溫良終是沒了耐心,把車門開啟:上車。
雖然是從裡面把門開啟的,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他心裡其實一直想問,她男友呢?
是吹了?
但是就是問不出來。
而她竟然什麼也不說,可是又這麼纏著他。
溫良想自己遲早有一天得被她給逼瘋了。
明明不是個被動的女人,這陣子回來,卻盡是做些被動的事情。
醫院門口她去買花,他便也跟了進去,然後看著她拿出錢包開啟,裡面一系列的領錢竟然讓他忍不住擰眉。
錢包是以前的他可以認為她是多少念舊,那麼這些零碎的錢……
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已經貧窮到那種地步?
溫良不自禁的眯起眼,然後待到貝兒付完錢回頭的時候便避開了眼神。
貝兒卻是一愣:你怎麼也進來了?
“哦,隨便看看。”他淡淡的一聲,彷彿很淡漠,問心無愧。
也的確問心無愧吧
反正貝兒是信他的,就是隨便看看,雖然他不是個愛逛街的男孩子,但是他也會逛街。
為什麼突然之間眼前都是以前在一起的一雙影子?
為什麼那一對男女看上去那麼般配,而她這次回來卻覺得自己跟他不般配了呢?
好像已經低人一等,感覺他竟然那麼高高在上的。
這一切不是感覺而已,或者他早已經改變,儘管是半年時間都不到,但是對他而已,卻是足夠改變了。
聽說他打了很多場打官司,雖然有些官司是滕總幫他找的,但是滕總怎麼找,最後勝負卻是他的口說了算的。
所以,她開頭還不服氣,想到後面竟然連不服氣也不能了。
“走吧!”店員把花給她包好後她轉頭對他說。
他便走在了前面,貝兒跟著他身後。
“姐姐的孩子是抱出來的,所以身子很虛弱,你少說幾句就離開吧。”
他竟然那麼說。
自尊心受創的同時她點了點頭,只是到了電梯的時候,她突然轉身看著他:你要是沒打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