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太多,跟你的單純一根筋比起來好像太複雜。”
溫柔不由的一愣,抬頭看他,他卻是把她的腦袋壓低。
“真的麼?”溫柔竟然驚喜不已。
竟然自己也曾經單純過?
在她的記憶裡,她一直都是一個……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應該也是個不會忤逆父母的大家閨秀吧。
但是因為家道中落,她到了社會里,染了塵埃。
但是在他眼裡,她竟然還是單純,還……一根筋?
“當然是真的,若不是濮陽瑞豐逼你結婚,其實我也打算找個時間跟你把關係挑明瞭。”
他繼續說。
不是求婚,是把關係挑明?
滕總的表達方式總是跟別人不一樣。
算不得浪漫,又好似太浪漫。
之後溫柔就在笑,剛開始還忍得住,後來便忍不住笑出了聲,想要轉頭卻被抱住。
“你笑什麼笑?”
“嘿嘿,好得意。”
溫柔抬手捂著嘴,怕自己笑的太誇張太難看。
滕總卻也是笑,然後抓住她的一雙手放在腦袋兩邊,那麼霸道的,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當他要吃了她的時候果真被他堵住了柔軟的唇齒間。
好像有口水吞進了肚子裡,差點被自己給嗆到。
“奇怪,明明在說小良子的事情。”溫柔被他摟得緊緊的,忍不住笑著說。
他也笑,卻是緊緊地抱著她沒鬆開。
大床上,她的背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兩個人就那麼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每個人都會有合適他的生活,不要擔心了。”他低聲安慰,在她的腦門上用力的親了一口。
嗯,滕太太是認同滕總的話的。
溫良再次跟那位孟小姐見面是一週後的晚飯上,他剛打贏一場打官司,拿了不少錢,大家讓他請客,然後他便請了。
有同事說:今天我們可要好好地宰溫律師一頓,讓溫大律師請客容易,但是讓溫大律師跟我們一起吃可是不常見,今天我們一定要當著他的面狠狠地宰他一頓。
“這話說的沒錯,一定要當著他的面,點最貴的,最貴的。”江律師也起鬨。
她跟朋友去吃飯,然後聽到大家在說溫律師,她便往那邊回頭,突然目光就被吸引,他坐在十幾個人之間,卻好似那些人都是透明的,而他一人獨坐。
“孟琳,走了。”她女朋友叫她,孟琳這才回過神,卻是因為這一聲,溫良也回了頭。
兩人四目相視,然後溫良便站起來朝她走去,很大方。
餐廳中央,彷彿其他人都不存在了,與他們眼中。
而事務所的同事卻是都睜大著眼睛看著溫良走去的方向站著的穿著白色連衣裙扎著一頭長髮的嫻靜女孩。
就連貝兒,竟然也因為那個女孩的美色而心疼的說不出話。
竟然感覺自己跟那個女孩根本沒辦法比較。
“溫律師。”她點頭跟他打招呼,輕輕地一聲溫律師,並不故意跟他套近乎。
“孟小姐。”他也叫她一聲孟小姐,兩個人頗有古時候男女相會的感覺,客套的讓人禁不住抱住肩膀,實在是肉麻。
跟孟琳一起來的女孩看到孟琳遇到朋友便走上前去:這就是那天跟你相親後來又沒有訊息的那位?
那個女孩是個直性子。
孟琳卻覺得尷尬,立即抬手去堵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再說出更不靠譜的話來。
溫良微微抬眸,很明顯,孟琳已經將他們的事情告訴這位朋友,而且說不定還說了些別的。
他卻是淺淺一笑,看著孟琳的白皙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只是說:對,我就是那天跟孟小姐相親的那位。
就連事務所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場到最後究竟是如何。
“你別捂著我的嘴啦。”那個女孩被孟琳快要憋死,抬手打孟琳的手。
孟琳只好鬆開她,卻是著急的給她使眼色,似是拜託她千萬要關好自己的尊口。
那女孩便暫時忍著,然後又端詳溫良。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上,我朋友金玉。”
“你好。”當孟琳介紹旁邊的女孩子,他也大方的打招呼,雖然雙手插兜酷酷的,但是那一句你好,已經是他給足了別人面子的時候。
貝兒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當然也有人在看她,看她的失落,看她像個小丑一樣的存在著。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