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盯著,心裡怎麼能不慌張?
那話跟那事情都是呼之欲出。
最後卻都是付諸行動。
擁抱著,親吻著,偌大的床上,再也沒有一廂情願,而是雙方互相糾纏。
不知道是幾點滕總才放過身下的女人,轉而抱著她進了浴室洗了澡後愛戀的將她摟在懷裡睡了。
早上他又是早早的離開去了醫院。
滕美也早就醒了,自己在梳頭,看到梳子上掉落的幾根頭髮有些不悅的擰著眉。
他走進去:這麼早就醒了?
“比不上你滕大總裁早。”
其實滕美根本不願意說話,自從醒過來,她便不願意說話,除非是滕教授在這兒,別人,她都不願意開口。
她自己昨晚想了一夜,其實她明白,那是因為,她只有哥哥了。
滕雲並不在乎被姑媽調侃,只走過去他旁邊,拿著她手裡的梳子幫她梳頭。
滕美的眼波流動,然後垂著眸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你還會梳頭呢,是平時給你老婆那兒學的吧?
“您就不能不這麼尖酸?我知道您現在心裡失落,可是您睡了這麼久醒過來,你根本不知道我們大家有多激動。”
說道最後他無奈輕嘆,然後把她的頭髮梳順了,輕輕地把梳子放在旁邊,然後轉身半坐在床沿。
看著滕美臉上突然的失落之意,他卻是低眸看著她的手,然後緩緩地拉住。
“姑媽,您要怪就怪我,不要怪溫柔,也不要委屈自己。”他抓著她的手,拇指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
他心裡有些話,只能在這一大早倆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才跟她說出來。
滕美看著手被拉住眼眶溼潤,他那柔軟的聲音讓她的心裡也不自禁的難過,她別開臉看向別處。
一睡就是兩年,她醒來後還回不過神,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拿著刀壓著溫柔要殺了她,她還記得,她舉刀的時候被一槍射中。
之後,她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然後再醒來,就已經過了這麼久。
“另外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姑父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她醒來好幾天,雖然在出差,但是電話也不接算是怎麼回事?
“他外面有人也不是一天兩天,您早就知道不是嗎?”
滕雲低眸留意著滕美的表情聲音委婉的反問。
滕美聽到那話有點生氣,又無奈,轉頭看他,眼神頗冷。
“告訴我,我躺在床上的這兩年,他……”
“你本來是在你跟姑父的家裡,但是有次我去看你的時候碰到姑父跟一個女人在沙發……然後我才把你接回了家。”
“什麼?他……”
“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早已經只把你當個擺設。”
“他人呢?你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親自殺了他。”
滕總心裡便覺得差不多,只嘆息一聲,像是很不情願。
“他進了監獄。”
滕美所有的憤怒一下子僵住,只是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寶貝侄子。
滕雲把事情的經過,按照自己的羅輯思維給她講了一遍。
她突然笑了一聲,卻是落了淚。
病房裡安靜的讓人有些受不了。
滕美緩緩地抬頭看著他:他可是你姑父啊。
“他哪裡還配做我姑父?就憑他要殺我還是就憑他在你不省人事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你面前……?”
他問,說道最後他氣的站了起來。
他的所有的表現,以及臉上的憤怒,此時的一言一行,自然都是帶著他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但是又無法否認他說的這一事實。
滕美竟然心軟的閉上眼睛只剩下落淚,聽著滕雲說他本來該判死刑的,若不是他答應了滕教授。
“那個混蛋。”滕美恨的咬唇,卻又夾雜著一些別的感情。
她沒辦法否認的,那個男人,曾經帶給她最美好的回憶。
但是他還是棄了她,他怎麼能棄了她?
“我想見他一面。”她低聲說。
“好,等你出院以後我來安排。”
他答應,滕美這才又抬眼看他,沒再說話了。
後來滕雲去上班,開會,一忙就到了中午。
滕美跟滕教授在病房裡待著,就兄妹倆,滕美問滕教授:哥,瑜平真的做了那種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滕教授一驚。
然而滕美看到他的表情,卻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