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繼續下去。
他回到家的時候一停下車子就看到旁邊聽著的黑色車子,很熟悉。
那男人從車裡下來:溫先生。
溫良看過去,很不屑地一眼:你來幹什麼?
“貝兒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溫良不自禁的看著他,想起貝兒說再見。
“沒有。”冷冷的一聲,並不想跟他多說話。
但是路被擋住,於是他站在那裡雙手插兜,看著面前那個瘦弱的男人。
“除了你她在這裡沒有別的朋友的,不是在你這兒她還能去哪兒?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你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需要回去跟我結婚。”
“你不是得了絕症嗎?你都快死了還連累一個女孩子跟你結婚?”溫良毫不客氣,甚至是要羞辱。
那男子顯然一愣: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說。
“我是騙了她,可是我也只是為了留住她,那時候她一心要回來,我們抓了……不,我們用盡了辦法才把她留在家裡,然而她一得知那是個騙局就認定我們是要毀了她就跑了回來,溫先生,我希望你成全我們,畢竟我們已經訂婚了。”
“你去鏡子前好好照照自己的嘴臉,你哪裡配得上殷貝兒?她那樣心高氣傲的女孩,就連我騙她一聲她都會好幾天不理我,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讓她跟你回去?”
“這麼說你知道她在哪兒?”
“她走了,沒告訴我她去哪兒。”
“我不信,她回來就是為了找你,她怎麼會不告訴你她在哪兒?”
“你要是在胡攪蠻纏,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溫良早就看不順眼這個小人得志。
“你……”
“你一個大男人正經事不做,整天纏著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嫁給你,你不覺的自己像個小丑嗎?”
“我不在乎你怎麼說,只要你把貝兒還給我。”
“莫說是我現在不知道她在哪兒,就算是我知道了,我也定不會告訴你。”
他後悔了,他突然好像明白了。
她為什麼對這個男人避之不及?
她為什麼會在那麼多同事面前被他逼的像是瘋了一樣?
他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變態。
初見時還覺得帶著點鄉村氣息的儒雅,但是現在,他突然想起那幾次碰到他纏著貝兒的情景,貝兒總是很緊張,很心慌的樣子,他還只當是小兩口爭執。
或者,她也受了很多委屈?
可是她不再告訴他。
因為他說,她本來就不該回來。
他傷了她的心,他讓她再也沒理由留下來。
那麼,她到底去了哪兒?
他開始託人打聽貝兒的訊息,但是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好像從這個城市裡蒸發了一樣,再也沒出現過。
他沒再跟孟琳吃過飯,遇見過兩次,是在超市買菜,她跟她母親也去買菜,他下了班一個人逛蕩在蔬菜區遇到她們,然後便是淡淡的聊了幾句。
孟琳的母親看著孟琳的表情,卻是不自禁的嘆了聲。
孟琳卻是眼角餘光看到他離開的時候那隻手腕上露出來的腕錶。
還是那隻舊的。
那麼她送的那支……
可能是已經扔了吧。
溫良不是個會玩感情遊戲的人。
又或者說,他只會跟一個女人玩吧。
是他認準了的。
然而,他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回到家裡便是換了衣服下廚給自己做一個菜一個湯,兩碗米飯。
多一碗。
吃著飯突然抬頭看著客廳裡,想著那兩年過年的時候,姐弟四個都在,貝兒也在。
那時候,他們還會忙裡偷閒跑到屋子裡去恩愛。
而後來……
這個家越來越冷清,溫情也到了該回來的時候了吧。
但是那丫頭卻不急著回來上班,說是還要在外面玩玩。
他覺得人生真是挺無趣的,除了賺錢,就是一個人呆在房子裡吃飯睡覺,辦公。
好在兩個姐姐都比他過的好,他也安心很多。
週六的時候只有姐弟倆跟滕總在,就連溫怡也去旅遊了,這都要冬天了,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好遊的。
“不然你們倆也走吧。”溫良有點過意不去,讓人家夫妻倆陪他過週末,關鍵是滕總看著他姐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