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授看著不由的笑了一聲,這倆孩子還會在長輩面前耍小心眼了,不過這小心眼耍的真好。
“狐狸精,不要臉。”滕美便嘀咕了一聲。
滕教授在旁邊坐著聽著:她不要臉?你一個當姑媽的,滿口的狐狸精狐狸精,你當別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在針對她?
滕美……
袁教授忍笑,看他們兄妹倆鬥嘴。
溫柔卻是被滕總拉到房間裡丟到床上,溫柔驚呆的躺在床上看著滕總撲過來:你要幹嘛?
“小妖精,你說為夫要幹嘛?”
滕總說著一邊扒著自己的襯衣釦子一邊撲了過去。
溫柔的臉漲的通紅,明明別人嘴裡不入流的話,到了他的嘴裡,硬是成了*的上等品。
“誰是小妖精?”溫柔忍笑問他,卻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纏著他。
“還有誰?我們家除了你這個小妖精還有別人嗎?肚子疼嗎?讓為夫好好幫你瞧瞧。”
滕總說著就抓住她的兩隻手摁在她頭頂,然後先是在她鼻尖咬了一下,緩緩地往下。
溫柔羞愧的臉上通紅一片,感受著那吻在肌膚上短暫的停留,漸漸地呼吸有些起伏不定。
“你要把姑媽氣壞了,你還是趕緊下樓去哄姑媽開心。”
“那我也要先餵飽你這個小妖精啊,不然待會兒豈不是又要怪我沒餵飽你?嗯?”
滕總無恥起來,簡直天下無敵的。
“我早吃飽了,你少來,你……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這一次,跟剛剛簡單的親吻不一樣,有點……
霸道里帶著那種情意很濃的糾纏,溫柔再也說不出話,任由他繼續做他想做的事情。
當然,後來其實也是她想做的事情,她緊緊地抱著他,疼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抓他撓他,也有可能會咬上幾個牙印。
“姑媽有句話總是說錯了的,也怪不得我會不高興。”
“嗯?”
“她說你是狐狸精,這明明就是屬狗的。”
“你說誰是屬狗的?姓滕的你還想被咬是不是?”
溫柔說著立即又去追著他往上抬起來的身體作勢要咬他。
“咬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嗎?”
“當然,看我不咬死你。”
“我只怕你在咬到我的時候已經渾身無力。”
“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被我餵飽了。”
滕總在她耳邊低低的低喃,溫柔的心尖一蕩,耳沿都悄悄地紅了。
臥室裡的旖旎,讓人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溫柔有點生氣,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抬著身子就要去咬他,但是幾次嘗試,滕總欲擒故縱,她剛觸碰到他的唇瓣,他就離開一點。
偌大的床上,她柔若無骨的小身板,竟然鬥不過他這隻老狐狸?
滕太太表示不服氣,然後緊緊地摟著他:你……
嘴巴突然被堵住,這一次她什麼也說不出來,被他堵得結結實實,讓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接受,並且試圖回應。
只是他太強,她回應的太吃力。
但是對於男人而言,卻好似女人這樣的吃力才是他們最大的成功。
當金錢上已經無法再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他卻在身下的女人這兒找到了。
那種滿足,驕傲,讓他得意。
好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上溫柔帶著孩子直接去學校吃了,是逃避吧,不想在衝突,也想讓滕教授他們三個有單獨吃飯的機會,畢竟他們是一起成長起來的人。
滕美對溫柔的諸多不滿都一一表現出來,看著溫柔的座位空著:我這才來住了一晚她就不在家吃飯了,那以後呢?她這不是變著法的想要轟我走?
“她要是想轟你走還需要變著法的?溫柔的脾氣要轟走一個人早就變臉了。”袁教授立即說。
“是啊,你睡著的那些日子,溫柔幾乎每日裡都到家裡去給你擦身子按摩,你醒過來也有她的一大半功勞呢。”滕教授也說。
“哼,我要是醒著才不會讓她碰我,我還嫌髒呢。”
飯桌前就三個人,一些話難聽也就難聽了,反正大家都能明白原因,只是又有些無奈,這樣過日子始終是不好。
“以後你還是在孩子們面前說話溫和一點,別讓孩子們看著你整天跟他們媽媽吵,他們心裡會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