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種託付,不知道真真假假。
“我們溫家,我自然不會丟溫家的臉,至於你,別咱們咱們的了。我們四姐弟跟你沒什麼關係。”
然後門被他用力開啟。
在溫龍痛定思痛的時候,溫良出門把門關上,看著站在一旁不敢說話的女孩子,她是姐姐,但是她沒出息的樣子,真像是……
他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剛剛的話你聽到最好,沒有聽到我便在跟你說一聲,以後再去騷擾我大姐,別怪我新賬舊賬一起跟你算了。
他走了,溫穎卻是嚇的蹲在地上,眼裡的淚許久好不容易掉下來,她卻是渾身都在發抖。
溫良去看了車,車跟房子哪個對他重要?
事實上是都不重要的,但是,他想,他該買輛好車。
憑自己的本事。
他必須承認,是因為她回來了。
所以他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在四S店裡買了一輛看上去還不錯的車子。
以前那輛舊的送給溫情了,她也不嫌棄舊的,只是不怎麼會開。
所以就在樓下放著也沒再有別人動。
下午他去上班的時候車子一停下,她在門口站著,還有幾個剛吃飯回來的同事。
“溫律師,你新買的車嗎?”
“溫律師你的車子好漂亮啊。”
“好想坐進去兜個風啊。”
“都等下班後吧。”
溫良淺笑著說了一聲,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彷彿是那句話,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他驕傲的模樣上了樓。
他的身材較好,這段時間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顯得越發的深沉有氣勢。
她站在遠處看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貝兒,上樓了。”有同事吆喝她。
貝兒回過頭,想起自己母親說的那個男孩子的條件,然後又看向樓上。
聽那幾個女孩子的意思他是剛剛買車吧。
是因為她嗎?
她想哭,竟然笑了出來。
“溫良,感謝你還會因為我做一些事情,儘管不是因為愛我。”
她的心裡默默地想著,然後跟著她們一起上了樓。
“溫律師,貝兒回來了,是不是就沒我們的份了啊。”
有個丫頭難過的說。
他站在旁邊輕笑著,那麼儒雅,又帶著些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回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說完這話臉便冷了下來,卻讓聽了的人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那他到底是愛是恨?
還是他們真的已經結束了?
貝兒過了五個多月才回來,是跟那個男孩子結束了?
是發現了溫良的好?
還是因為跟那個男孩子沒談攏?
直到貝兒進來,那個女孩低了頭,然後跟別的同事朝著別的地方去了。
而她卻是孤單的一個人站在門口,斜對面的辦公室裡,因為是玻璃的所以她才能看到裡面的情形。
他坐在那裡認真辦公。
他剛回來就在認真辦公了。
她呢?
卻在兒女情長。
“貝兒,晚上一起吃飯啊?”
“啊,我不去了。”貝兒低聲說,笑的很牽強。
然後眾人互相對視,其實巴不得她不去呢。
“是溫律師請客哦。”有人又說。
她是一怔,卻是再也沒說話了,因為張開嘴也說不出來。
她們明顯著是不想讓她去。
過了一會兒頭去了他辦公室一趟,出來後擊掌給大家:今晚上溫律師請客,咱們事務所一個也不能少啊。
貝兒站在旁邊覺得自己好像根本不是跟他們一夥的,然後低了頭要走。
“貝兒,正好給你接風,一定要到啊。”
當別的女孩用哀怨的眼神看著頭的時候頭卻扭頭走了,剩下所有人在傷心,貝兒也是愣愣的望著頭離開的地方。
心裡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感激呢。
“今天上午我回來晚是因為去了趟車站親自接了個客戶,你猜我碰到誰了?”滕總吃晚飯的時候跟老婆大人提到。
“誰?”溫柔好奇了一下,僅僅一秒鐘。
“殷貝兒。”
溫柔……
“開玩笑,只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