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啊！”

墨蒼離沒見過別人煉丹，所以也不知道一般第一次的成丹率是多少，反正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對這樣的成績還算滿意，儘管沒有對比。

她開口問了一下成丹率的問題，肖信站在旁邊立刻舉手回答，“就我這天份，第一次煉的是八寶丹，總共二十四種靈植，煉成了……”

他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個圓形，“零個，嘿嘿！”

白大師立刻給了他一個爆慄，“就你這成績還好意思說出來，臉怎麼這麼大呢？”

肖信立刻抱住頭，“哎呦，師父，那不是第一次嘛，第二次的時候我一口氣就煉成了三顆，你不是也挺滿意的，不然也就不會收我為徒了。”

“哼！”白大師撇過臉去，然後想到什麼又含笑著看向墨蒼離，“墨小友，可有拜過師？”

墨蒼離抱著胳膊撐著下巴，回憶了一下。

她師父那老頭兒有一天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消失了，也沒留下個隻言片語，她雖然沒有行過什麼拜師大禮，但老頭兒傳授了她那麼多東西，基本上這師徒關係就是預設了。

雖然墨蒼離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自己應該屬於什麼教什麼派，但她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她師父那老頭兒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墨蒼離點點頭，“師父早已雲遊四海，”不知道跑到哪裡放浪形骸去了。

“噢，”白大師將藥瓶遞給她，雙手負在身後，擺出一方端莊的樣子。

“我這裡正好缺一個女徒弟，覺得我們甚為投緣，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墨蒼離表情一愣，拜師？她暫時還沒有想過。

如果拜了師，就相當於有了師門，有了師門，也就相當於有了束縛，而她一直又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

墨蒼離拱了拱手，“不好意思，白大師，您老道山學海，晚輩恐怕要辜負您一番美意。”

這就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