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而去責備自家寶貝兒子。
“我先去樓上了。”原澈卻沒再給她們更多的時間,邁步就往樓上走去。
紅色的地毯蜿蜒著從樓上一直鋪陳到了樓下。
穿著正規軍裝計程車兵們分立兩旁,面無表情,唯有在看向原澈的時候,眸底才出現了絲敬畏的波瀾。
警衛員緊緊跟在了原澈身上,跟著男人上了二樓,在進房間之前,卻又訓練有素地停了下來。
“今天去給顧小姐看病的人是誰?”年輕的少將先生突然問道。冷漠的聲線叫警衛員不由打了個寒顫,卻還是恭敬地答道:“報告長官,是柳承浚柳醫生。”
“男的。”原澈猛地轉身,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般冷冷地瞪著警衛員,“那麼多女醫生不叫,為什麼非得叫柳醫生!”
“我……我……”警衛員緊張到上下牙齒都忍不住打顫了,心裡憋屈啊,又不是他去叫柳承浚的,“屬下……屬下不知。是……是張副官的主意,因為柳醫生醫術高明。而且,而且他保密性也做得好。”
自家長官從一個月前和一個女生關係親密。或者說,應該是包養才對。
帝國最被看中的軍官若是爆出了“bao養”這種醜聞,指不定該有多少人詬病了。
原澈的保密性是做得很好。
可恐怕不會有人猜到他之所以將保密性做得這麼好,不過只是單純得為了滿足自己的佔有慾而已。
對的,佔有慾。
唯有激烈的性、事才能讓原澈感受到他對顧淺白的擁有。
身側的拳頭越握越緊,隱隱的竟然有青筋爆出。在警衛員都做好被暴打的準備時,原澈突然返身進了臥室,又啪的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啊。
警衛員不由長鬆了一口氣,一摸後背,這才發現,背後竟然一片汗溼了。
伴君如伴虎。
和總統先生而言,原澈少將明明更加可怕啊。
可是很快的,警衛員便聽得臥室中傳來了劇烈的聲響。
砰!砰!砰!
也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遭了殃,樓下的原夫人聞聲趕了上來,一臉擔憂。
“阿姨。”安家小女兒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