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可以沒有胡冠達那麼囂張跋扈,等手機接通之後,他以禮貌的語氣說道:“汪叔叔嗎?我是小帆,呵呵,對啊!我剛從外地回來,到西風和朋友聚聚!”
“有個事兒我想向您打聽一下,西風縣公安局有個治安大隊長,叫梁晨,是的!我想問下他是什麼來頭,哦哦,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實話和您說,這個人有些太囂張了,我和小狀,冠達在娛樂城唱歌,只是多看了他女伴兩眼。那個梁晨不由分說,對我們三個拳打腳踢!汪叔叔,你也知道我不是個愛惹事的人,只是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嗯,不會讓你為難的,我自己會處理的,好,就這樣!”
掛了電話,藍帆臉色陰沉地向胡冠達,杜狀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梁晨真正的靠山是市委梁書記。汪凡說了,當初雖然是韓雷提名姓梁的當上治安大隊長,但實際上卻是市委梁書記的授意,市裡都傳言梁晨與梁書記有親威關係!”
“那怎麼辦?這個虧帆哥你就白吃了?”胡冠達與杜狀吃了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那今晚帆哥這個場子極有可能找不回來了。他們可以不怕韓雷,但卻不能不懼梁書記。那畢竟是龍源市真真正正的一把手!
藍帆臉上的神情變幻,這口氣如果不出,他以後也別想抬起頭做人了。但若真要弄倒那個梁晨,則勢必要與市委梁書記發生衝突,雖然他父親未必見得會怕梁啟明,但若因為這件事而讓父親與梁啟明提前撕皮臉皮到底值還是不值,他必須得仔細衡量一下!
想到自己今晚所受到的屈辱,又想到堪稱絕美尤物的葉紫菁和不知名的清麗絕倫的白衣女孩,甚至連那個童顏巨乳青春俏麗的小姑娘都是極品。最終,佔有慾和報復欲在藍帆的心裡佔了上風,他驀地站起身,咬著牙對胡冠達,杜狀道:“和我回龍源!”
胡冠達與杜狀吃了一驚齊聲道:“帆哥,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藍帆英俊的面容上閃過一抹狠絕,厲聲道:“恰恰相反,這次,我和姓梁的不分出個生死絕不罷休!”
連夜開車,在一個多小時之後,藍帆趕回了市裡自己的家。在臨下車時,他叫住了身旁的杜狀,並將一把小刀塞進了對方的手裡。
“帆哥,你這是?”杜狀與胡冠達不禁臉色一變,聰明一點的杜狀提前一步領會到了藍帆的用意,顫聲道:“帆哥,這,能行嗎?”
“當然能行!”藍帆眯起眼睛,英俊的臉上一片扭曲,狠聲道:“向我比劃的地方動刀,力度別太大,更別TM扎錯了!”
十分鐘之後,一身是血的藍帆被胡冠達與杜狀抬進了家中。見到這副慘景,藍帆的母親單麗潔和奶奶鄭秀華差沒暈過去。正在家中看書的藍市長也不禁慌了神,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沒事的,爸,媽,奶奶,都是皮外傷,不重的!”藍帆忍著疼痛強笑說道。他這話倒是沒摻假,杜狀那幾刀都擦皮而過,看似流血不少,實際上都皮外傷。但他這麼說,父母加上奶奶卻是不信,眼看著藍帆一身是血,藍市長的心幾乎都揪了起來。
“誰幹的,X他媽誰幹的!”憤怒至極的藍市長爆了粗口,像只發怒的獅子瞪視著杜狀和胡冠達,自己兒子傷的這麼重,這兩小子怎麼一點沒事?
“藍叔叔,是這樣的!”胡冠達嚇的一哆嗦,他沒想到平時總是笑咪咪的藍叔叔發起火來竟是這麼的嚇人。一旁的杜狀倒是有幾分膽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開口道:“今晚我和帆哥,冠達去西風找朋友玩,並在一家娛樂城裡唱歌,冠達看到有個姑娘長的很漂亮想結識一下,卻沒想到一個男的忽然跳出來,不由分說就對冠達動手。帆哥見冠達吃虧,上前就想將兩人拉開,卻沒想到那個男的掏出刀來,就,就把帆哥刺傷了!隨後還囂張地說,西風是他的地盤,敢到他的地盤上撒野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個男的是誰?”藍市長陰沉著老臉,怒聲問道。
“聽說是縣公安局治安大隊長梁晨,當時他正和縣委李書記的兒子李斌在一起喝酒,李斌還在旁邊幫腔,似乎很巴結那個梁晨的樣子!”胡冠達連忙接著往下演,臉上做出悔恨的神情道:“都怪我,我沒想到那個女孩是人家帶來的女伴,但我就是想認識一下,沒別的想法啊!李斌說帆哥是藍市長的公子,那個梁晨一點也不在乎,繼續對帆哥下死手,我和小狀一看情勢不好,只好拉著帆哥逃了出來,那個姓梁的還在後面嘲笑我們是喪家之犬……!”
砰!藍貴有將一隻精美的陶瓷花瓶摔的粉碎。單麗潔哭的像淚人兒似的,藍市長的母親鄭秀華被氣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