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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發生了什麼事兒?”胡為民是從警多年的老油條,他沒有忙著表明態度,而是先搞清事情的經過。

“縣委許部長和文化局朱局長的兒子,想調戲侮辱我妹妹,而這個王八蛋……!”梁晨指了指一臉驚疑不定的謝副校長冷冷道:“竟然把我妹妹騙到了辦公室!”

聽了梁晨的話,胡為民和另外兩個巡警不禁面面相覷。許部長和朱局長,無論哪一個他們都惹不起。然而,梁晨也不是好惹的,連田副縣長的弟弟都敢揍都敢拷的人,要說後邊沒人,傻子都不信。而且在這件事兒上,明顯是梁晨佔著理兒。

現在這情況,無論幫哪一邊,都避免不了得罪人。唯今之計,除了孫子兵法三十六外別無他法。於是巡警中隊長鬍為民當機立斷,拿著對講機嗯啊什麼我們馬上到,然後火急火燎命令摸不著頭腦的年輕巡警上車,並向梁晨笑著擺擺手道:“街那邊有起群毆事件,必須得過去處理一下,梁隊,先再見了。”

“還有謝校長,那個你要覺得不滿意的話,直接報警給治安大隊吧,反正這兒也是治安大隊三中隊的轄區。”中隊長鬍為民一本正經地建議著,然後打著方向盤將警車一溜煙兒地開走了。

“別走啊,胡隊長,別走啊!”巡警車一走,謝副校長頓時抓了瞎。治安大隊三中隊報案?開什麼玩笑,那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他現在才搞明白,原來這個年輕的男人竟是治安大隊長,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真是見鬼了,蘭月什麼時候多個這麼厲害的哥哥?

“這次先給你個教訓,再敢和那兩個人渣沆瀣一氣,非把你一嘴牙都敲掉不可,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梁晨不屑地看了這些為人師表的老師一眼,拉著蘭月的手走出了校門。

謝副校長的老臉忽青忽紅,最後忽然想什麼,連忙衝進教學樓,一口氣跑到五樓自己的辦公室,就見房門敞開著。許海與朱小松一對難兄難弟雙雙躺在地上,一個雙手捂著頭,一個雙手捂著小腹,面容扭曲著,嘴裡也不停地發出呻吟。

大驚失色的謝副校長連忙上前把許海扶起,看兩人似乎痛的厲害,心裡不禁暗暗叫苦,這兩個祖宗要真有個好歹,自己也脫不了干係。拿出手機打了個120,在救護車趕到並將許海和朱小松兩個送到縣人民醫院後,謝副校長懷著無比惴惴的心情撥通了許部長的電話。

接到電話後的許國瑞又驚又怒,連忙和妻子趕到縣人民醫院。雖然醫生一再說明只是軟骨組織受到挫傷,情況並不嚴重,但看著兒子左右臉上的鮮明指痕,許國瑞心中的怒火幾乎可以點燃整個醫院。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許國瑞指著謝副校子怒聲問道。

謝副校長不敢怠慢,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最後強調道:“那個男人不是蘭月的親哥哥,他姓梁,據說是治安大隊的大隊長!”

梁晨!?許國瑞的臉色頓時僵住了。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在經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韓雷提名後,對梁晨的破格提拔就是由他親自主持的。怪不得對方有恃無恐,怪不得對方明知道許海就是他兒子還敢下此重手,原來對方根本就未把他這個組織部長放在眼裡。

“老許。”許國瑞的妻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身為組織部長,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你就不覺得窩囊?我不管那個姓梁的是不是治安大隊長,我只知道咱們兒子受了委屈,你必須得把公道討回來,你要不去,我就找咱爸!”

“我的兒子我不心疼?”許國瑞陰沉著臉道:“那個梁晨有點背景,不是那麼容易收拾的,你放心吧,我會處理的,他不給我這個組織部長面子,那也別怪我不留情面。”

而這時,梁晨已經載著蘭月返回家裡。梁父梁母一向睡的早,此刻已經休息了。梁晨去冰箱拿了冰塊,用毛巾包著給蘭月敷臉。女孩躺在臥室的床上,死死抓住梁晨的手不鬆開。

“沒事了,不用怕,我在這兒看著你睡!”梁晨很理解女孩現在驚悸的心情,坐在床頭柔聲安慰著。

“小晨哥,你摟著我睡!”蘭月臉上沒有半分的羞澀,有的只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恐慌。看得出,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對她的心裡造成了很大的陰影與傷害。此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失足落水的人,迫切地想要找到一棵救命稻草。

“好!”梁晨尋思了一下,緩緩點頭。熄了燈,和衣上了床,女孩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俏麗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沒一會兒,他便聽到女孩勻長的呼吸聲。低頭看著女孩恬靜的面容,梁晨暗暗嘆了一口氣,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