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趙支隊長就說了一句:“打完了再說!”
“梁局,包局,都是我的錯,是我自作主張,目無組織和領導,我願意接受處分!”郭慶鋒抬起頭,很是光棍地說道:“二隊的隊員都是聽了我的命令,希望包局和梁局網開一面!”
邦邦!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進了梁晨的耳中。抬頭望去,就見一個穿著警裝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趙陽,我正找你呢,你給我進來!”一見這個男人,包副局長就氣不打一處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趙陽把郭慶鋒支回來彙報情況,自己卻是沒了影子,打電話都不接。
“梁局,包局!”中年男子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不等包副局長問罪,就搶先開口道:“我剛從醫院回來,城管局那六個所謂的重傷號,根本就是假裝的,最嚴重的,也就是肋骨斷了兩根……!”
“肋骨斷了兩根,還‘也就是’!”包副局長氣得站起身,噴了對方一臉唾沫星子:“按照你的意思,非得給人打死了打殘了,才算嚴重是不是?趙陽,我告訴你,治安支隊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有重要責任!”
“包局,稍安勿躁!”梁晨笑了笑,把大發雷霆的包副局長勸坐回沙發上,然後向著這位狀似沒心沒肺的趙支隊道:“咱們不是有三個同志負傷了嗎?情況怎麼樣?”
“這個,我們的隊員的傷勢很嚴重啊,到現在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另外兩個由於頭部遭到城管方警棍的襲擊,怕是要留下腦震盪等後遺症!”趙支隊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