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提供的影片證據遭遇了‘意外’,而郵箱裡的信件也全部被刪除了。她並不笨,當時是因為擔心堂姐和堂姐夫的安危亂了心緒,現在回想起來,她不禁對那個‘熱心’的王副局長產生了懷疑。一想到正是聽了那個王副局長的話在大門外等車,才遭到了歹徒的綁架劫持,她心裡的疑雲就更濃更盛!
“梁局長,我覺得,那個王副局長很不對勁,他當時問我,是不是我姐夫手裡掌握了什麼人的證據,你說,他怎麼就那麼肯定,掌握證據的人是我姐夫而不是我堂姐呢?”孫小蕾眨著杏仁眼,向對方說著心裡的懷疑。她對於眼前的男人是百分百的信任,對方不擔放了她堂姐,剛才還救了她的命,所以她是發自內心地想幫點什麼忙。
“這個,我知道!但是沒證據!”梁晨用手指輕輕敲著寫字檯,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他何嘗不知道刪除影片和郵箱檔案,給張豪通風報信,設計孫小蕾的罪魁禍首就是王樹波,但一句話,他沒有證據。他雖是常務副局長,暫為主持局裡全面工作,但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意定王樹波的罪。眼下李平昏迷不醒,他也無法確定,那個郵箱中的影片證據是不是唯一的一個!
想到這裡,他腦中忽地靈光一閃,連忙向女孩問了句:“那個傳送影片過來的郵件,傳送者的郵箱名你以前見過沒有?”
孫小蕾怔了一下,隨後俏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興奮地一拍手道:“&;lt;a href=&;quot;mailto:,那也是姐夫的郵箱。說不準,裡面就有……!”但隨後,俏臉又是一苦,嘆氣道:“我不知道郵箱的密碼啊!”
“過來試試,說不準密碼是同一個呢!”梁晨站起身,向女孩招了招手。他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不放過任何一種可能。反正試下又不費什麼事!
孫小蕾走了過去,坐在老闆椅上用雪白的小手利落地敲打著鍵盤。片刻,俏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電腦螢幕上清楚地顯示著‘您輸入的密碼不正確’。站在女孩身後的梁晨也搖了搖頭,看來要開啟這個郵箱,必須等到李平醒來了!
派人將孫小蕾送去醫院,梁晨乘車返回了家。開啟房門,聞著客廳裡幽幽的女人香氣,他就知道齊雨柔和海倫還沒離開。下午多喝了幾杯,回到家裡睏意上湧的他小睡了一會,因為下午的新聞釋出會,他的手機一直處於無聲狀態,所以吳喚忠打來的電話他根本沒有聽到,最後還是齊雨柔推醒了他。
電話打回去,從吳喚忠那裡知道詳細的情況,他立刻讓徐易朗來接他。還好,他趕到的正是時候,在市局門口救下了剛被劫上車的孫小蕾,並抓獲了鄭虎幾個歹徒。
實際上,事件發展到這一步,梁晨心裡已經完全敢肯定,一年前的百興樓縱火案,張豪,何俊,及至那位市委書記的公子王兢,都脫不了干係。甚至可以說,這幾個就應該是主謀!從兩個刑警隊員被百興樓的人打傷,盧勇向他透露了百興樓如今的背景之後,他就對那位大名鼎鼎的兢少留了心。
從一些資料上看,王兢,很像西風縣的李斌。都是仗著老子的威風,手下養著一幫打手,經營著大規模的娛樂場所。只不過比較起來,王兢的手段無疑更狠絕更殘忍。李斌不管如何的囂張跋扈,至少手上沒有人命!
梁晨心裡有著自己的底限和標杆,一年前的縱火案,九死十六傷,策劃這起縱火案的主謀以及執行者,都應該千刀萬剮。不談什麼正義真理,這種藐視別人性命的殘忍,首先就是一種泯滅人性的表現。沒有了人性,就不能稱之為人!而對待一頭兇殘的畜牲,要猶豫要妥協嗎?
梁晨輕手輕腳地來到側臥,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他一直睡的那間主臥床上,肯定是被齊雨柔和海倫佔領了。開啟側臥房門,梁晨走了進去,但馬上,他就發現自己剛才的猜測是錯誤的。
“就知道你想當逃兵,被我猜著了吧!”一具溫熱柔軟的嬌軀貼上了他的後背,耳邊傳來齊雨柔吃吃的嬌笑聲。還沒等他開口,脖頸上就被另一雙玉手圈住,女人芬香的呼吸撲面而來,伴隨著字正腔圓,蕩氣迴腸的一句‘老爺,奴家想要……!’
梁晨嘆了口氣,今晚看來又有得忙了!他不是排斥這種運動,而是他覺得這種運動也需要有所節制,無論他有多好的身體,多雄厚的本錢,夜夜笙歌也是吃不消的。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這話雖然誇張了點,但也是有一些道理的。唔,提到了酒,他一會兒有必要再喝兩口雄風藥酒,然後,然後一定要把海倫那隻慾求不滿的大洋馬乾翻……!
第二天一早,梁晨神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