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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亮並沒有害怕,因為酒罈早已經交給了派出所去檢驗。只是這事也太奇妙了一點,那個黎可陽還他媽的真是一個活寶。想到這裡,郭亮一下大笑起來:“哈哈,這事還真是他媽的好笑,這可是拍電影的好素材。”
審問人員開始一愣,接著說道:“笑聲是掩蓋不了你心虛的。老實點!你把空罈子放哪裡了?”
郭亮反問道:“這重要嗎?”
審問人員道:“現在是我們問你回答。不是你問我們答。”
郭亮搖頭道:“酒罈的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審問人員輕蔑地笑了一下,說道:“那你說說裡面有多少錢吧。”
郭亮乾脆地說道:“不知道。”
審問人員成竹在胸道:“不知道?你還以為這種話能矇混過關?是不是當時沒數就揣進口袋?”
郭亮說道:“不但不知道酒罈裡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錢。”
審問人員道:“那你繼續頑抗吧。繼續與我們專政機關對抗,態度惡劣將來對你有好處是不?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只有老老實實地出來,司法機關才可能對你網開一面。”
因為審問人員認為主要的工作已經完成,下一步只是乘勝追擊了。所以他們得意地交往了一下眼神,留下一個人跟郭亮磨嘴皮子後,另一個審問人員興沖沖地向在值班室睡覺等待訊息的張端高彙報去了。
聽了審問人員的彙報,看了他們的筆錄,從床上爬起來的張端高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他想不到審問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取得了突破性進展。他大大地誇獎了審問人員一番,指示他們再加一把勁,爭取以此為突破口。從郭亮嘴裡問出一些其他事情特別是與工程上有關的事情。
審問人員走後,張端高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編了一條簡訊捱過發了出去。
郭亮現在也終於知道自己有什麼把柄被檢察院抓住了,心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一直擔心工程上的問題或者是自己做生意的事情以及自己跟林梅的事情被人抓住了痛腳。雖然那些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最終安然無恙。但遠比酒罈這個把柄更麻煩,酒罈的事因為有派出所插手。自己反而站在主動的位置,檢察院真要去認真查,倒黴的不是我郭亮反而是那個愚蠢的黎可陽。
真是沒想到黎可陽會這麼做,我當時見他是自己的同事、昔日的領導,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但接受了他這點不值錢的酒還真的準備幫他想辦法,想不到他跟我來這一手。
當郭亮心裡鄙視那個黎可陽的時候,燈光後面的審問人員以為郭亮發現自己掉入他們設定的陷阱裡,正在想各種辦法來彌補自己的失誤,因而堅決否認收受了五千元賄賂的事實。所以富有經驗的審問人員故意不再說酒罈的事情,就是被郭亮拉到這方面說剛才說的酒罈的事是假的,他們也用其他事情引開話題,喋喋不休地詢問工程方面的事情。問題涉及到工程的各個方面,從公司選型、工程發包到原材料採購、質量驗收等等事無鉅細,讓郭亮疲於奔命,生怕回答不好又讓檢察院抓到其他所謂的把柄。
……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高興的張端高又把二個審問人員喊到辦公室,聽說沒有問出其他問題,只好帶著訊問材料到縣政府大院彙報。
他先找的是和縣長張春秋穿一條褲子的紀委書記袁烈輝,袁烈輝今天一早醒來就看到了手機裡的簡訊,對郭亮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見張端高進來,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雙手握住這位功臣,說道:“辛苦了,辛苦了!還是你們檢察院的同志效率高、辦法多、講原則啊。”
二人客套了一會,袁烈輝按事先與張春秋商量好的計劃帶著張端高一起到了肖國華的辦公室。讓張端高鬆了一口氣的是,縣委書記肖國華並沒有責問張端高有關刑訊逼供的事,而是接過張端高的彙報材料、黎可陽的舉報信和審問郭亮的筆錄。坐在辦公桌後仔細地看了起來。
材料有一大堆,肖國華看了很久,直到張端高背上滲出一層毛毛細汗之後,肖國華才從資料裡抬起頭來。問道:“他承認拿了五千元?”
張端高認真地說道:“暫時沒有。他的心理素質很好,短時間內很難讓他承認這事。而且他是一名黨委委員,我們檢察院是否對他採取進一步的行動還需要縣委領導的指示。只要組織上放手讓我們調查,我相信我們檢察院一定能找到錢的下落,讓他親口承認。”
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