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亮道:“好。泡掉一點黴氣。”告訴計程車司機前往附近最好的桑拿中心後,他問道,“龔總,這韓尉真的是韓副省長的孫子?這年齡怎麼有點對不上號。”
龔建良回答道:“韓副省長確實是他的爺爺。不過,不是親爺爺。是韓副省長從他哥哥那裡過接來的。他哥哥哥哥比韓副省長大十多歲,因為韓副省長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自己的子女,他就將二個兒子中的一個過接一個給了他。當他哥哥老死,他哥哥的那個兒子也得病死了之後,這個韓尉就是韓家三代的唯一香火。
韓副省長對他比有些人對待自己親生的孫子還好。外面有什麼人找韓副省長辦事很難辦成功,但如果找韓尉,倒是成功的可能性還大些。以前韓副省長私下裡對熟人說過,他這一輩子基本上就到頭了。以前是為黨為國家工作,今後是為這個孫子工作。所以很多人都買他韓尉的帳。不敢輕易得罪他。”
郭亮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有點跋扈。……,還有一點疑問,我記得主管全省交通的是吳副省長。怎麼他韓尉敢拍胸口說將軍山鋪的高速公路給你們公司?”
龔建良沮喪地說道:“還什麼我們公司。我今天被楊總給炒魷魚了。……,雖然韓副省長不是主管交通的,但對於這種油水充足的專案,不說吳副省長一個人不能包攬,就是省委書記、省長也難獨斷專行。你們官場最講究的就是平衡,講究的是利益均沾。他韓副省長肯定有一點權力將某段分配給自己的人。……,估計現在楊總正開懷大笑呢,真要拿到了賺的可不少。”
郭亮安慰道:“你彆著急,等過了這段時間,等你們高嶺建工集團將高速公路的專案拿到手之後。你們楊總肯定會親自請你回去。對你們高嶺建工集團而言,今天確實是一個好日子。”
龔建良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楊總楊向文剛才有點就湯下麵的意思?他之所以氣憤只是氣憤韓尉有點不給他面子而已,並不是真心反對將我開除出來。你想想,一個省城能有多少集團公司,我們這個……高嶺建工集團是私人企業。又是從千千萬萬企業中殺出來的,怎麼可能沒有其他後臺?你以為一個屁也不是的韓尉還真的能威脅到高嶺建工集團的生存?最多是造成很多麻煩暫時的利潤減少一些而已。
就算韓副省長豬油蒙了心,真的按照韓尉的要求故意給公司難堪,故意不顧身份來卡一家公司,但高嶺建工集團也並不是沒辦法,最多沉寂二年而已,等韓副省長退休了。他還能怎麼樣?如果不是楊向文已經對我不滿,他堂堂的集團公司董事長怎麼會當眾不要面子灰溜溜地回去,被韓尉訓得像一條狗一樣?……,不過,將來韓尉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只要沒有一個副省長庇護他。他韓尉就是一條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野狗。
如果他能從你今天的話裡悟出一點道理,今後改正,也許能平平安安過一生,否則,將來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楊向文這個人我知道他的性格。雖然說不上睚眥必報,但也不是心胸很開闊的人。”
郭亮對龔建良的話很有同感,當時就覺得楊向文夾著尾巴逃走有點不正常,全不像一個集團公司老總所應該有的樣子。他好奇地問道:“龔總,你不是他聘用的嗎?他怎麼對你不滿?”
龔建良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不是我的業務能力強,我早就被他下令捲鋪蓋走路了。我們倆人的分歧點就在對人上。特別是這次孟俊傑的父親出事後,我們兩人的意見更是水火不容。孟俊傑的父親其實還是幫了高嶺建工集團不少忙的,平時我們與他和孟俊傑都有不少交往。可當他被雙規的訊息一傳出,楊向文就立即要求公司所有人切斷和孟廳長的任何聯絡,他還親自到孟廳長的政敵那裡大肆活動以撇清與孟廳長的關係。因為集團公司是他私人的,他這麼做也許是有道理,不想因為孟廳長的下馬而惹上麻煩。
可我總覺得做得太那個了,對他而言,這些官員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完全沒有任何親情可言。為了你舅舅那個砂石廠,我就和他爭過一陣子。我現在不是在你面前說漂亮話,我覺得你舅舅的砂石廠與孟俊傑毛關係也沒有,沒有必要因為孟廳長出事而中斷砂石的採購。
開始的時候我們確實是想利用砂石的採購和你搞好關係,請你在孟俊傑面前說幾句好話。可後來我和你的關係不僅僅是商業利益上的關係,而是朋友關係。再說,一年十幾萬元的業務量,對高嶺建工集團又算什麼大事?你們那裡的砂石質量又好,價格也低,採購你們的砂石高嶺建工集團沒有吃一點虧。
為了說服他,我還說你郭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