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我們誰敢放一個屁?開發區最近成了土地‘三清’辦公室,你知道是幹什麼的不?”
牛望山沮喪地坐倒在沙發裡,痛苦地說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韓局長,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那可是我一輩子的積蓄,賠了還得因為挪用公款被判刑,我……我……跟他們……”
韓長江說道:“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才知道姓郭的小子當時為什麼冒著得罪人的風險堅決不投資。他怎麼知道會有現在這麼一齣戲呢?難道他真的比我們目光遠大?不可能!”
牛望山說道:“說這些還有屁用?早知道是這樣,打死老子也不會做這種事。你真的沒辦法?”
韓長江說道:“唯一的辦法也許就是你剛才說的,我們跟他們拼了!”
牛望山吃驚地看著韓長江,問道:“怎麼拼?我剛才不是逼急了說的嗎?”
韓長江斥責道:“你說的辦法是不對,但理對。我們當然不能拿著菜刀去砍人,就是有這個膽子也找不到砍的物件。也許我們省得一條命,換來的卻是一個小蘿蔔頭。如果是丟命,我們還不如就此算了,損失的只不過一點錢,最多坐幾年牢房而已。……,我們只能用文鬥,不能用武鬥。”
牛望山洩氣地抓了抓腦袋,問道:“怎麼一個文鬥法?”
韓長江抓起桌上的報紙,說道:“只有藉助輿論,藉助媒體,找記者把開發區的這些爛事在報紙上捅出來。只要我們時機把握得好,也許能拿回我們的錢。”
(感謝益俠、永遠的死靈的月票,感謝各位的訂閱。最後老謝對妮霓說一聲對不起,催更票實在拿不到,現在業餘時間大部分在球賽上,呵呵。)(未完待續,)
第226章 (堅決拿回來)
韓長江抓起桌上的報紙,說道:“只有藉助輿論,藉助媒體,找記者把開發區的這些爛事在報紙上捅出來。只要我們時機把握得好,也許能拿回我們的錢。”
牛望山脫口問道:“記者?我們現在到哪裡去找記者。縣裡的記者、市裡的記者誰敢寫這些?而且就算寫了,人家有後臺還怕你一篇文章?”
韓長江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現在人家的錢還沒賺夠,還是顧忌他們的名聲的。如果報紙上說開發區故意卡著廠商,逼著廠商購買高價地皮,開發區的人會怎麼做?他們肯定會向世人顯示不是這麼一回事,開發區對正常的土地買賣持支援的態度,然後歡迎別人去監督什麼的。為了做樣子,他們有可能放開一個口子,把土地政策稍微放寬幾天。我們就利用這個時期把多餘的地皮給賣了。”
韓長江嘴裡說賣的只是多餘的地皮,實際上水產局成立的那個什麼藍水技術有限公司純粹是一個花架子,除了建一棟簡單的房子,買了辦公桌、沙發、電視等物品做做樣子外,啥也沒有幹過,他們所有的地皮都是多餘的。將多餘的地皮賣出,也就是事實上的退出。
牛望山又期望又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好事。不過,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招,只好預設了韓長江的辦法,他問道:“那我們怎麼找記者?就憑我們兩人還是聯合一下其他人,比如畜牧局的老李,他肯定也急得全身冒火。”
韓長江說道:“他才不急呢。他一開始就和郭亮一樣,堅決不同意投資。他們畜牧局的那一百萬都是他手下的人從銀行借來的,他只是沒有站出來表示反對而已。他自己私人又沒有投一分錢的資,他急什麼?他還巴不得看熱鬧呢。那些職工要分紅要利息,只會找他手下,也就是當初力主去投資,主動辦手續辦貸款收集資的人。你看見沒?前幾天還趾高氣揚的嚴卵子現在都不敢到單位來。見了熟人就躲著走。跟我一樣,辦公室的門一直是鎖著的,不知躲在哪裡哭鼻子。”
嚴卵子姓嚴,是畜牧局的副局長。因為喜歡將閹牛時割下的牛睪丸拿回家煎炒下酒,被人戲稱為嚴卵子。就是他堅決要求到開發區投資的,當時差點和反對這事的李局長打架了。成功的時候他洋洋得意了好長一段時間,畜牧局的大部分職工都認為他有魄力有闖勁。但現在焉了,那些集了資的人看見他就追著要當初承諾的紅利和利息。
其遭遇跟韓長江的很類似,只是那個傢伙沒有升官,而韓長江從副局長升為代理局長了。
直到這個時候,韓長江等人才知道那句“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娘”是什麼意思了,昨天晚上他和嚴卵子會面的時候。就曾大罵了各自手下的職工一通:“這些狗日的職工,看到好處如飛蛾撲火一般,恨不得喊老子做親爹。稍微有危機就開始拆老子的臺,把老子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