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本和把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叫了過來,他就是中心小學的校長楊端坤。
“陳縣長您好,我是楊端坤,事發的時間大約是在上午九點四十左右,我當時是在二樓最裡面的辦公室,那時的雨還沒開始下那,就是風特別大,我在辦公室裡就感覺到這學校的校舍,被風颳得有點晃悠的意思,我就趕緊的往外走,這是已經有幾個沒有課的老師也走出了辦公室,大家也都感覺到了樓體的晃動,才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我們幾個人簡單的一碰頭,我就決定所有的師生都立刻撤離大樓,這個時候就開始下雨了,我們是冒雨撤出來的,沒法上課了,我只好安排學生們回家,這時突然的一股旋轉著的大風夾著大雨就砸了下來,隨後就是滿天的煙塵了,等大雨把煙塵壓了下去,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楊校長很簡單的就說清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有沒有人員傷亡?”
陳天河急急的追問了一句。
“沒有,我們當時都撤出來之後,又過了十幾分鍾,這樓才倒的”
楊校長回答到,不夠也有一種後怕的感覺傳遞過來。
“這學校的二樓是誰蓋得?,有沒有施工資質?”
陳天河看著楊校長問道,一般來講沒有施工資質的單位,是不敢承接這種公用事業單位的建築工程的,主管部mén也不會把工程發包給一個沒有資質的建築單位。
“這個,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具體的還是讓胡鄉長給您介紹吧”
楊校長選擇了推諉,他的這個舉動,無疑把陳天河對這個事件的懷疑推到了巔峰。
“胡鄉長,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把一個學校的校長嚇得都不敢開口了,難道對方還能吃人不成?”
陳天河的話語裡透出冰冷的威嚴,雙眼注視著胡本和,看得出陳天河這是在強壓著震怒。
胡本和要的就是陳天河的這種震怒,自打胡本和上任這個立冬鄉的鄉長以來,就出處受到立冬鄉黨委書記金鑫的掣肘,鄉里的所有幹部,幾乎都是金鑫一派的,胡本和基本成了一個擺設。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
本壓制的死死的胡本和並沒有急於掙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