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鑫小舅子的慘叫,一群人圍住了胡本和還有陳天河等三個人,當有認識陳天河的一兩個人看清了陳天河的面龐時,嚇得腿都有點哆嗦了,這可是全省聞名的反腐鬥士啊,心裡有鬼的誰見了都哆嗦。
“*媽的敢打我,老子砍死你”
金鑫的小舅子*起了身邊的一把鐵鍬,就向高峻劈了過來。
高峻把雨傘遞到了陳天河的手裡,迎著金鑫小舅子的鐵鍬就衝了上去。
一拳,高峻就讓金鑫的小舅子倒在了泥水中,估計牙的少幾顆了。
“陳縣長,您怎麼在這裡!”
從屋裡衝出來的金鑫,本來是本著胡本和去的,那意思是要和胡本和軲轆一番了,可是當金鑫看見站在一邊的陳天河時,前衝的身子生生的剎住了。
“金書記,全鄉幾萬人口,都在面臨著大雨的威脅,鄉中心小學的教學樓都塌了,你卻跑到這裡,帶領十幾二十幾名鄉里的幹部的給自己的丈母孃搬家,你個鄉黨委書記乾的有點兒意境,黨對你的培養沒有白費,知道誰遠誰進了,你就不怕寒了老百姓的心?”
陳天河yīn森沉寂的目光盯在金鑫的臉上,使後者的面部放生了尷尬的扭曲,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下面的幾家農戶已經進水了,卻沒有人過問,而這間房子高高在上,你們卻忙著幫他們搬家,我請問一句在場的各位,你們的良知和黨xìng都拿去餵狗了,當官兒不為民做主,一味的奉承這麼個自私自利的狗屁書記,老百姓能饒過你們嗎?金鑫同志,鑑於你的表現,我將向縣委提出對你的罷擴音案,但是,在縣委的最終決議出來之前,我希望你給自己一個機會,如果,在這次大雨中有任何一家因為你的疏忽,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結局,我將向縣委提出追究你的瀆職罪,我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
陳天河的話,把在場的內一個人都給震驚的心裡顫抖了一下,不愧是反腐先鋒,這股子狠勁兒可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的。
陳天河對著金鑫說完之後,直接就像那幾家被水侵泡的危房走去。胡本和第一個跟了上去。
原本幫著金鑫搬家的立冬鄉的幹部們,開始一個個慢吞吞的挪向了陳天河的方向,當有一個人快步的向陳天河走去的方向跑過去的時候,斯米諾骨牌的效應出現了,瞬間,金鑫的身邊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在瓢潑的大雨中,陳天河淌水走進了泡在水裡的農家,在幹部們的幫助下,一戶戶農家的東西裝上了陳天河的吉普車,而這時的金鑫也彷彿被閃電驚醒了一般,把裝上車的東西都卸到了地上,兩輛吉普加上一輛小卡上都裝滿那些了農家的東西。幾輛車向著鄉政fǔ開了過去,陳天河領著一幫鄉幹部,在泥濘的雨水中向前走去。
鄉政fǔ裡面已經擠滿了受災的群眾,這場大雨一共造成了十一家農戶的房屋倒塌,這其中就包括金鑫丈母孃家下面的五家農戶,僅有兩家的茅草房還在水裡佇立著。
縣紀委,建委和公安就得同志也是冒雨趕到立冬鄉的,建委的工程師一道,就檢查了中心小學的倒樓現場,而且直接就出具了人為責任事故的現場報告,金鑫的小舅子被公安局帶走不久,小舅子的媳婦就鬧到了鄉政fǔ,而且把金鑫是最大受益者的一些證據也jiāo了出來。
原來這個金鑫的小舅子就是個傀儡,也可以叫替罪羊。
金鑫讓自己的小舅子出面承包了三個村委會的建設,一箇中心小學的建設,這些都是用的扶貧款和希望工程的資金,而金鑫和他的小舅子是三七分成,金鑫得七,那個出工又出力的小舅子的三,這要是不出現中心小學倒塌的事件,金鑫的小舅子不被抓,這些事兒永遠都不會被揭露出來,可是公安局一抓人,金鑫家還沒等反應過來那,一直認為自己吃虧的小舅子媳婦,就把事情捅到了鄉里,加之又在金鑫家裡紀委的同志搜出了七十多萬的存摺,這可是一筆相當龐大的數目了,當然是對立冬這樣一個窮的掉底兒的貧困鄉而言了。
金鑫被雙規了,但胡本和並沒有如願以償的當上立冬鄉的黨委書記,而是繼續當他的鎮長。
胡本和之所以沒有成為立冬鄉黨委書記的原因,卻是因為王睿的一個電話,因為王睿透過五維空間看見了一張泛著青sè的臉譜,而這臉譜就是胡本和的,對自己肯定有二心的人,陳天河是不會把他扶植起來的,而且還要踏上一腳,把他踩的死死。
“天河,我爸讓你去我家一趟,他想和你談談”
歐陽思秋伏在陳天河的後背上,這是再給他的後背做按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