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配合我的工作,我要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了,請馬上給我指出來,這既是對我的幫助,也是對工作和事業的負責,下午下班之前的一個小時我們搞一次大掃除,然後咱們全科到金谷大廈吃一頓,就算認識了好不好各位?’陳天河的話音一落,掌聲立刻響起這回可是出自內心的了。
‘科長,金谷大廈的佛跳牆最有名了,咱晚上能不能來一個’說話的是焦志倫,一看就是個不太讓父母省心的主兒。
‘那就要看這衛生搞的情況了,只要做到窗明几淨,地板見光,佛跳牆就有了’陳天河大氣的說著。
這時那位大姐張倩說話了。
‘科長你可千萬別聽他的,他就是個吃貨,那佛跳牆我聽說可是貴的很,咱還是吃點別的吧’張倩的話倒是很向著陳天河。
‘張姐,你這不是成心擠兌我嗎,咱新來的科長請客你再不削一頓,以後再想吃就沒有了’焦志倫埋怨的說著,看來還真是個吃貨。
‘謝謝你啊張姐,我現在就說下,只要大家把工作幹好,一年最少吃一回佛跳牆,這點兒錢我還花得起’陳天河說這話的意思,就是為了給自己以後花錢打埋伏那,讓大夥知道自己有錢,省的他們嚼舌頭。
果然,下班之後大家擠進了陳天河的吉普車裡,直奔金谷大廈而去。
‘科長,這車是你自己的還是朋友的’焦志倫羨慕的問道。他家倒是有車,可那是他老爸的配車,平時還不準來,因為他的老子已經退了,所以,車隊派車有時就不那麼勤了,但只要是電話一道,那是馬上派車,就是眼時沒車在庫裡暫借那位領導的專車,也不會耽誤退休的市級領導用車,這是魏書記下的死令,要不然那些退休的老傢伙咋都捧魏剛的場那。人家魏書記做人就是到位。
‘說我自己的也行,因為這車沒人會往回要。說是朋友的也對,因為這是軍隊車嗎,我是管朋友借的’陳天河說到。
這車是佟雅妮在總後借的不假,可是省軍區出的加油證,北方軍區的牌照,應該屬於集團的xìng質了,一臺破吉普車,竟然掛上了北軍的小號牌子,懂行的准以位是哪位將軍的車哪。
金谷大廈的佛跳牆確實不便宜,一頓飯連酒帶菜花了陳天河一萬多塊,把他的幾個手下都給看直眼兒了。
‘陳科長,這剛那什麼,就讓你花這麼多,我看還是大家都均一點吧,你自己都掏了有點太多了’郝剛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一萬多吃一頓飯,這不是扯了嗎,這個花法那可不叫人乾的事兒了。
‘是啊,科長,我是真沒想到會花這麼多,原以為也就兩千左右那,這,這我們不成了不懂事兒了嗎’副科長馬學成也坐不住了。
大家都想替陳天河分擔一點兒,要不然心裡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就連焦志倫都不敢之聲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就這飯一年天天吃,一天不拉,也吃不窮我,快別想錢的事兒了,今個這飯錢跟各位不挨著,說好了我請的嗎,以後誰要是發現有什麼特sè的好吃的,咱們就去吃他一頓,錢都由我淘,你們就是負責找地兒就行,快來快來喝酒吧’陳天河看出大夥的真心來了,可他自己張羅的請客,咋麼能讓大夥掏錢那,再說他那銀行裡的錢可是天天長啊。
黨辦的屋是雜貨鋪,這就充分說明了黨辦工作的紛雜和無序,首先就是檢查和督促黨的方針和政策的落實情況,這裡面主要的是體現督促,檢查就jiāo給有關領導去就行了,不勞黨辦的小職員再費心出力了。宴請和禮物領導也就帶吃帶喝了。
再就是寫檔案了,起草各類黨委的檔案領導稽核,然後下發各個機關單位。這可是黨辦的一大項工作,對文字水平的要求那可是相當高的,筆頭子不過硬那是想都不要想,當然,混混兒可以不寫材料,不起草檔案就在黨辦一靠,也挺好,但這一輩子也就是個
最有權的一項工作對黨辦而言,就是年終對中層幹部的考核,考察。其次還有增近友誼的培訓。再就是管里黨委的公章和開介紹信了,這事兒是由黨辦主任掐著的,因為責任重大。
陳天河所領導的綜合二科負責郊區和市管縣的業務,說忙吧閒不著,說閒吧那還真是隨時都有空,關鍵是沒有屎堵腚眼子的任務和材料。
‘陳科長,王主任有請’周偉楠敲開陳天河的mén,走進來說道,兩條長腿可是真直啊。
‘是嗎?,他說了什麼事而沒有?’陳天河沒抬頭的問了一句。
‘他是大主任,找你這個大科長我咋敢問那’周偉楠的聲音有些低沉了,陳天河抬頭看著周偉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