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我出去買東西了，等會兒就回來。”湊到念采薇耳邊，輕聲說道。

“出去買東西？那等會兒你怎麼回來啊？”這兒是廁所，難不成去廁所裡買東西了？

就算寸寸是小孩子，可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啊！

“我有辦法，你說就是。”

念采薇卻是不信，總覺得他笑意裡藏著些陰謀的味道，“你先跟我說你的辦法究竟是什麼？”

往後退了一步，離開了顧子琛的懷抱。

顧子琛看著她懷疑的目光，笑意不減，“等會兒你出去後，你分散小屁孩的注意力，然後我趁機出去，反正早點不是已經買好了嗎？”

念采薇沒有點頭，兀自看著顧子琛。

“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呆在這裡吧？剛剛是誰把我拉進來的？”別有深味的笑著，目光毫不掩飾對於面前女人的渴望。

不自在的低下了頭，擋住了強烈的視線，低低道：“知道了！”

“啪！啪！啪！”是小屁孩的敲門的聲音，“媽媽，你在嗎？”沒聽到念采薇回答，小屁孩有些擔心，敲門的力氣更重了些。

“在呢，在呢，寸寸，你先坐著等一會兒，媽媽很快就出去了。”扒拉了幾下頭髮，看了顧子琛一眼，把門拉開一條縫隙，鑽了出去，而後又迅速把門關上。

“寸寸，媽媽不是叫你去床上等媽媽嗎？”早晨涼氣重，小屁孩又是高燒剛退，免疫力下降，念采薇擔心她著涼。

“媽媽，我也想上廁所。”

念采薇：“……”

小屁孩捂著肚子，兩隻腳蹦來蹦去，“媽媽，我尿急！”

“啊？別急，別急啊，媽媽這就帶你去上廁所啊！”呆愣住的念采薇手快的抱起來小屁孩就往門外跑去。

小屁孩看著遠去的衛生間，“媽媽，病房裡明明有衛生間，為什麼我們還要去外面上廁所？”

“哦，那個……廁所堵了，上不了。”

“那媽媽剛剛怎麼都能上廁所呢？”

“媽媽上完後，就發現堵了，寸寸不急，馬上就能上廁所了。”抱著小屁孩沿著指示牌方向跑去。

小屁孩撅了撅嘴，“媽媽，你的粑粑是有多大？”都能把馬桶賭了？害得她還得憋著尿。

念采薇：“……”

我忍！

自作孽，不可活啊！

——

上完廁所，小屁孩就舒暢了。

拉著念采薇的手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琛琛。

張開雙臂，像是隻小鳥似地飛奔過去，“琛琛，你買東西回來了啊？”

顧子琛接住小屁孩，“是啊，回來了，寸寸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還會難受嗎？”

“沒有，就是身上會癢，想撓。”這麼說著，就感覺肚子癢癢，伸手就去撓。

手被抓住，“寸寸，不能撓，撓了就好不了了。”

“哦！”收了手，四處看了看，“琛琛，你買了什麼東西回來啊？”

“幫寸寸買了早點回來，就放在那床頭櫃上呢。”指著床頭櫃上的早餐。

“琛琛，那個早餐不是早就放在那兒了嗎？”

小屁孩一下床，就已經扒開袋子看過了，要是不尿急，估計現在已經開吃了。

顧子琛：“……”

眼神落在唸采薇身上，自己並不打算回答小屁孩的問題。

*裸的眼神，讓念采薇渾身不自在。

“寸寸，早餐也是琛琛買的，只不過琛琛出去了兩次。”走到床頭櫃，把早餐拿到茶几上。

“寸寸是不是餓了？餓的話就先吃一點東西。”

“媽媽，琛琛，也吃。”小屁孩把袋子裡的東西小心的拿出來，拿了瓶旺仔牛奶喝。

“媽媽不餓，寸寸先吃。”坐到沙發上，拉著小屁孩到自己身邊，梳理著她那亂糟糟的蘑菇頭。

眼角，覷著一旁的男人。

額前的頭髮是溼的，襯衣似乎比之前更皺了，褲襠處，還有一塊兒白色的印跡。

好像是剛剛……。

眼角亂掃著，在與顧子琛目光相撞的那一刻，有種偷窺被抓包的心虛。

驚得，趕忙撇過頭。

病房，寂靜無聲，只有小屁孩茲溜吸管的聲音。

牆壁上，鐘錶滴答滴答的走著，外頭，天已經大亮，天氣很好，天空很藍。

“你不說還有會議要開嗎？”念采薇出聲，他不走，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