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出一輛黑色的轎車,嚇得秦子奇立刻踩住剎車,方向盤一個急轉,車身滑行,一個轉彎漂移,最終在路邊停了下來。
“搞什麼?大半夜的開快車,要不要命了?”
“有病啊!”
黑色轎車逐漸遠去,似乎還能聽見:“剛剛真是嚇死了!這大半夜的,也太沒道德了。”
秦子奇卻好像沒有聽到剛剛的怒罵聲,拍了拍方向盤,扭頭,“程宇,爺剛剛的技能不錯吧?急速漂移啊!”
“不錯個屁!”秦子奇頭上捱了一下,“超速開車,明天也不知道要罰多少錢,差點就命懸一線,還不錯,這叫不錯?”踢著秦子奇的腿。
“這輛破跑車,爺能開成這樣,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嫌棄爺?你不看看子琛,從始至終一直都閉著眼,毫無反應,這不證明爺的技藝高超嗎?”
看向後座,知道顧子琛沒睡,“子琛,你說是不?”
顧子琛眼皮動了動,喉結上下滾了下,“嗯,是挺好的,不過這戴綠帽的技藝是誰都比不上的。”
秦子奇暴走,“擦!你能別抓著爺這個辮子不放嗎?淨說些爺不想聽的。”
齊蔓回來了,大家都知道,秦子奇自然也見過,還有那個叫楚希的小男孩兒。
“哎!子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是你的好哥們兒,說這些話也是為你好,像你這種沒志氣的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不得刺、激刺、激啊?”陸程宇翹著個二郎腿,與身上的西裝革履是著實的不符。
“那說我、幹什麼?子琛不也沒搞定嗎?”嘴巴大就是不好,就這麼說出來了。
秦子奇頭上也被打了一下,陸程宇在那擠眉弄眼的。
近來這十幾天,顧子琛都是低氣壓狀態,叫他出去玩兒,也說沒空。
今兒好不容易有空吧,從上車後便一句話都不說,一直閉著眼。
他們是知道一點情況的,只是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問罷了。
“幹什麼?你眼睛抽風了?要我說,直接來個餓虎撲羊不更好?到時羊入虎口,不肯也得肯。”
“啪!”地一聲脆響,這次是顧子琛打的。
“餓虎撲羊?你怎麼不敢對齊大小姐餓虎撲羊?”淡淡的看著秦子奇,直把他看得有些發毛。
抖了抖身子,“爺也是為你著想啊,雖然方法不太好,也總比你在這當面癱好吧?”
“你不懂!”重新靠回椅子上,一隻手臂放在額頭上,言語裡夾帶著的苦澀似乎蔓延著整個車內。
“爺是不懂,可爺比誰都看的清。”腳下一個動作,車便緩緩駛動起來。
“程宇,我讓你找的藥,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不過,子琛,我還是建議去看看心理醫生,換藥終究不是好辦法,要是讓她發現了,估計就不好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等我查出個究竟,再做決定。”
看著顧子琛一副苦悶的樣子,陸程宇長嘆了口氣,“女人啊!就是磨人心啊!看你們這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是單身的我自由自在,多好!了無牽掛的。”
“呵!也不知誰最近被逼著去相親呢?”秦子奇譏笑著看了陸程宇一眼。
“相親什麼東西?不懂!我不想做的事誰都強迫不了我。”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有人在花園裡被陸老爺子拿著柺棍兒追著打呢?”顧子琛涼涼的來了句,話吹到陸程宇耳邊,讓他打了個冷顫。
“嗯,我也聽說了,聽說被打的那人嚎得可響了,就跟殺豬似的。”秦子奇補充道。
陸程宇:“……”你才豬呢!
——
幼兒園裡,小屁孩一手撐在顧莫奇的桌子上,唉聲嘆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顧莫奇看著好奇,這幾天都這樣。
“寸寸,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小屁孩白了她一眼,又換了一隻手撐著下巴。
“那怎麼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還總是嘆著氣。”
“顧磨嘰,琛琛最近回來了沒有啊?”今早發出去的簡訊都沒回,小屁孩很擔心。
“叔叔嗎?叔叔十天前就從國外回來了,也不知道去國外幹嘛,都沒跟家裡說一聲,匆匆忙忙的就去了國外。”恨恨的揉搓著手裡的橡皮泥。
肯定是叔叔不想給自己帶東西,所以都不告訴他的。
“十天前?”小屁孩驚訝的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