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味,一樓架空為地下室,順著樓梯拾級而上才是二樓,二樓是主廳,三樓則是閣樓。閣樓有尖尖的房頂和紅綠色彩繪玻璃,在夕陽下映著光芒,折射在了地面上。
進了二樓大廳,大廳內絲毫沒有老人獨居的幽暗,十分通透,燈光亮如白晝。客廳擺放著藤椅和茶几,還有紅木桌子。書架上全是古代醫術,透著古老卻又整齊,十分有古韻。另外,剛一進門,就能聞到好聞的中草藥味。茶几上的銅香爐裡,白煙嫋嫋。
隔著客廳,鏤空的圓窗能看到隔壁書房,書房內微風四起,颳起一張張寫滿毛筆字的白紙。白紙後,一個精神矍鑠的瘦弱老人。
麟遊進去叫了一聲,老人抬頭,透過窗戶看過來。他今年已經一百歲,已經看得出衰老,身體佝僂著,但是精神真的沒的說,一雙眼睛也沒有老人家的渾濁,反而十分透亮,帶著滿目的智慧。
藺作嚴出了門,笑著和在座的打招呼,因為提前打電話溝透過,藺作嚴也知道客人已經過來。他慈祥而和藹,沒有久久獨居的老人那般孤僻乖剌,倒是位十分不同的老人。
“今晚有些晚了,廚房準備了晚飯,吃過飯休息後,明天再看病吧。”藺作嚴和幾個人交代道。
幾人紛紛表示附和,藺麒帶著他們去了安排的客房。蘇槿和靳斐一間,靳岸單獨一間。幾個人休整好後,去了廚房吃了晚餐。
在飯桌上交談了兩句,和剛開始進門時的接觸,蘇槿覺得藺作嚴雖不是個冷漠的老人,但也不太和人深交。與人的關係只是淺嘗輒止,並不深入。
靳岸休息後,靳斐也回了房間,蘇槿拿了另外一幅字,和靳斐說:“我去給藺老,畢竟是我讓外公單獨聯絡的,總該單獨和他打個招呼。”
“好,我在這裡等你。”靳斐笑著應了一聲。
蘇槿以為藺作嚴在書房,從客廳的窗戶內並沒有發現人影。順著客廳到了陽臺,看到了正在冥想的藺作嚴。
藺作嚴身穿白色唐裝,坐在木質陽臺上,神色平和。蘇槿怕打擾到他,後退兩步要離開,藺作嚴卻睜開了眼。
“過來吧。”藺作嚴笑著叫了一聲。
蘇槿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
藺作嚴不以為意,從地上起來,坐在了陽臺的藤椅上,給蘇槿倒了杯茶,說:“算不上打擾,你出門的時候,我就聽到你腳步了。”
蘇槿一驚,沒想到老人年紀這麼大,聽力還這麼好。但藺作嚴卻擺擺手,笑著說:“不是聽的,感覺的。木樓就這樣,風吹草動,我基本能感受得到。哎,你這裡還有啊?”
藺作嚴說完後,注意力放在了蘇槿的手上。蘇槿應了一聲,將手上的給遞了過去,笑著說:“這是我外公讓我單獨交給您的。”
“難為他的用心了。”藺作嚴也不客氣,接過後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讚賞。
蘇槿本想不打擾他了,但藺作嚴卻笑起來,轉頭看著她說:“我幫你把把脈吧,算是對這幅字的謝禮。”
有些惶恐又有些心動,蘇槿笑著同意,將手伸了過去。藺作嚴手指修長,指甲乾淨,但佈滿了蒼老。
被拿捏了兩下,藺作嚴將手抽回來,笑著說:“有兩喜。”
蘇槿一愣,笑問:“哪兩喜?”
“一喜身體康健。”藺作嚴笑起來,滿目慈祥,“二喜又得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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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蘇槿笑著回房,躺在床上的靳斐睜開了眼,張開手臂,蘇槿趴在了他的懷裡,低頭在她額上印了一吻,男人柔聲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靳斐剛洗過澡,身上穿著浴袍,這樣抱著,滾燙的*貼在蘇槿冰涼的衣服上。她在趴下的時候,衣服撩了上去,露出腰上一小截肌膚,兩人面板磨蹭,蘇槿也熱了起來。
手伸向蘇槿的腰,靳斐想要給蘇槿把衣服拉上去,蘇槿會錯意,身體錯向一邊,輕聲說:“老實點。這是木樓,任何動作藺老都能感受得到。”
將女人往懷裡拉了拉,靳斐閉眼輕笑,說:“藺老真是個神仙,以前我從不相信人能活那麼大歲數還這麼精神,今天算是開了眼。”
“剛才藺老給我把脈了。”蘇槿抬頭,手指點在男人的鼻尖上,親暱溫柔。
靳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