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精嗎?他的耳朵呢?我上次怎麼沒看到他屁股後面有尾巴呀?”
靳文:“……”
房間裡只剩下了靳岸和靳斐,靳斐也不打算瞞著,直接應了聲說:“對,我又跟她在一起了。”
“胡鬧。”靳岸生氣地喊了一句,“當年二百萬就打發的人,你現在跟她在一起?”
“舅舅,你當年是二百萬打發的麼?”靳斐正眼看著靳岸說:“你是逮著她的軟肋把她逼進了死地。”
話雖然這麼說,他和蘇槿現在這個樣子,靳斐卻不埋怨靳岸。靳岸都比他了解當時蘇槿的處境,當年的事情,他除了自責,怪不了任何人。
靳岸說:“你跟他不能在一起,你媽媽的事情已經讓你姥爺傷透了心,你不能重蹈你媽媽的覆轍。你要是隨便玩玩可以,但你想娶這個女人進門,我是不會同意的。”
“舅舅,我不是我媽,蘇槿也絕對不會是我爸。”提起父母,靳斐聲調抬高,復而言辭認真地說:“蘇槿,我是娶定了。”
靳岸:“你!”
靳斐站起來,靳岸說:“舅舅,您先好好休息,我不想因為一件根本能兩全的事情跟您吵架。”
說完,靳斐點點頭和靳岸告別,從病房裡退了出來。
靳岸不是一般人,他並沒有和靳斐直接吵鬧。他越是沉默,靳斐倒越是鎮定。蘇槿是他的,他得保護好。
到了遊戲房,看著靳萊在玩兒,靳文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吵架了?”
“你爹是不是更年期了。”靳斐無奈一笑,說:“比以前脾氣大多了,現在還會用苦肉計了。”
“我見到蘇槿了。”靳文說。
靳斐抬頭看他,笑笑說:“怎麼樣,你弟妹。”
靳文說:“她帶著的那個小男孩是她兒子?”
“嗯,和她的前夫的。”靳斐說,“以後就是我的了。”
靳文抿了抿唇,沒再多說。
上次和蘇樺商定合作對付蘇槿後,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浪花,而且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