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怎麼不是你啊!她那麼好看!怎麼不是你這個賤人被LJ!反正你本來就是被萬人騎啊!”郭薔薇嘴裡的話愈發的難聽。
靳斐看著她在地上撒潑,想想她帶給蘇槿的那些悲痛,氣不打一處來。可他又不能對一個老女人做什麼,拉著蘇槿就往外走。
蘇槿一動不動,衝他笑笑,示意他沒事兒。她站在那裡,像一尊雕塑一樣,她對於郭薔薇的話全部免疫。在兩名獄警將郭薔薇控制好後,蘇槿蹲下來,看著仍舊哭個不停的郭薔薇說:“也就不知道了。你問問你旁邊的兩名警官,你女兒被LJ的訊息上新聞了,全國只要是能上網的,都知道這個訊息。”
兩名獄警聽到以後,看了眼對方,低著頭沒說話。而郭薔薇看了一眼後,霎時間面如死灰。
蘇槿站起來,看著突然沉默的郭薔薇說:“是屈亮帶著人去幹的。你當年,為了讓你女兒免受這樣的遭遇,所以把我給換了。而且還把我親手送進了午夜傾城,等著我被萬人騎千人壓。但事不湊巧,你女兒惹了屈亮,屈亮就帶人把她給糟蹋了。郭薔薇,世間萬物的終有輪迴,你什麼都不信,也得信命。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麼改變也改變不了。”
“我殺了你!”郭薔薇猛然從地上竄起來,兩邊獄警交接不及,在郭薔薇馬上就要掐到蘇槿的脖子時,靳斐伸手將蘇槿拉到身後,反手架住了郭薔薇的脖子。
身後獄警馬上過來鉗制住了她,問蘇槿:“她情緒不對,為了避免給您造成傷害,探視終止。”
蘇槿從靳斐身後出來,謝意滿滿地說:“好,麻煩你們了。”
郭薔薇被壓在地上,聲音嘶啞變形。
“你別走!我不會放過你!”
“我還會來的。”蘇槿對郭薔薇說,“等你的一雙兒女自相殘殺,出了結果後我會來告訴你。對了,你不用試圖聯絡他們。他們不會來找你的,你的訊息,也送不出去。”
出了監獄大門,蘇槿去角落吐了,靳斐站在旁邊,耐心地拍著她的後背,等蘇槿穩定下來,將手裡的水遞給她。蘇槿接過後喝了一口漱漱口後,吐了。
監獄都建在十分荒涼的地方,周圍環境十分荒蕪,本就是初冬的天氣,四面蕭瑟,冷風齊吹。見蘇槿沒有要走的意思,靳斐將大衣脫下給蘇槿披上,蘇槿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看向了高牆。
“她現在肯定著急呢。”蘇槿說,“但是著急也沒用,蘇樺和姜寧現在打得你死我活,沒有人會來關心她。”
“他們的事情,跟咱們無關了。”靳斐將蘇槿抱在懷裡,溫暖著懷中的女人,“咱們過的好好的就行了。”
靳斐從L市帶了些特產回了大宅,不光他,還有齊初。上次和靳岸吵架後,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來往,靳岸終究是長輩,蘇槿讓靳斐先低了頭。長輩年紀大了,自然是要哄的。
上次在大宅,給齊初留下了不怎麼好的回憶,他有些牴觸過去。看蘇槿在那裡收拾,過去抱住母親的大腿,仰頭撅嘴撒嬌。
“媽媽,我不想去大房子。”
蘇槿將特產裝好封好,笑著將齊初抱起來,說:“那是你舅公,別害怕。媽媽不在那裡,他會很喜歡你的。”
“不喜歡媽媽的人我也不喜歡他。”齊初蹭了兩下,抱著母親的脖子各種膩歪,“我跟他又不認識,為什麼我要看他給我媽媽甩臉色。”
心裡一暖,蘇槿笑起來。旁邊靳斐也過來了,對蘇槿說:“小初不想去就別去了吧。”
蘇槿想了想,將齊初放下,笑著說:“小初是代表媽媽去的,你要是表現好了,舅公會想,哎呀,怎麼把小初教的這麼好呀。小初的媽媽真的很不錯。你看,你表現好了,舅公會越來越喜歡媽媽呀。”
齊初明白過來,笑嘻嘻地說,“好,那我去告訴舅公媽媽多好~”
正如蘇槿所說,靳岸不喜歡的只有蘇槿,對於齊初,心底裡別提多喜歡。畢竟,靳斐是靳岸從小養大的,而齊初又有靳斐小時候的影子。靳岸上次車禍,腿落下病根,什麼藥都用了,各種按摩修養齊上陣,也並未好多少。現在這個天氣,右腿冰涼,一動就疼。
齊初去的時候,靳岸正在沙發上陪著靳萊玩兒。靳文接手公司工作後,他就閒下來了,整天就是陪著孫女,要麼看看書喝喝茶。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的腿,他今年年紀也不太大,也不會這麼早退休。
“哥哥~”靳萊眼尖,先看到被靳岸牽著進來的齊初。齊初穿著軍綠色的韓式棉服,戴著毛線帽子,粉雕玉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