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靠下去,我們人這麼多,輪流換班也能把你拖垮,到時候你連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任光澤微笑道:“沒關係的,我胳膊舉累的時候就會開槍的。”
老虎:“哎哎哎,怎麼那麼想不開呢,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別為了身外之物丟了性命,那可不值啊。”
任光澤不屑道:“哼,生命是可貴,情誼價更高,你不會懂的,在你的眼裡有的只是慾望,,總之,要我把錢交給你,不可能。”
老虎:“你這孩子……”
陳四突然在後面喊道:“老虎,還不動手,還等什麼呢?”見到任光澤,舉槍要打,任光澤一驚,開槍向陳四打去,“咔”子彈沒了。……跳進了右邊的花園裡。
那個兄弟似乎想起來什麼,一拍手興奮的喊道:“對了,哈哈,我想起來了,剛才裝槍時有一顆子彈掉床底下了,只有五顆了。”
“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老虎憤怒啪啪又給了他兩巴掌……“追”
陳四後面帶來的三十個和老虎的二十幾人也衝進花園,五十多人追一個,還不斷的放槍,這種電影裡才有的追殺場面,驚嚇的樓旁邊的居民趕忙關掉了燈。
腳步雜亂,啪啪啪,的聲清晰可聽,任光澤只顧往前跑,也不看一眼後面的距離有多遠,突然發現要與前面一個婦人撞上,那婦人尖叫一聲,任光澤用力把她向右推開,竄了過去,“砰”的一聲槍響,那婦人胸口流出鮮血躺地不在動彈,任光澤聽到槍響回頭一望,心中生起內疚感,但還是再次衝跑起來。
老虎見殺一個人減慢了他的速度,又對他身邊的人連連開槍,打死了不知幾個,任光澤見這些老人青年都為他而死,內疚感強烈,燃起熊熊怒火,猛的憤然回首,老虎知道這是好機會,砰的對他開了一槍,任光澤用錢箱一擋,又是無數槍射來,任光澤靠著槍原的火光確定位置,把子彈一一擋了下來,衝了過去,用皮箱重重砸在一人腦袋上,力道之重,直接砸的蒙了過去。
“啊”任光澤怒喊著一邊抵擋著敵人的槍彈,一邊狠狠的對他們猛打,鮮血飛濺在他的臉上,眼神中爆發著憤怒的火焰,面目猙獰,有機會就奪過槍來,把持槍者打的身體打的和馬蜂窩一般,這樣的他,和往日被女生追崇的樂觀、平淡的任光澤相差就是天使和惡魔。又一側身抓住一個人要開的槍,向後一退,同一時間那人已扣動扳機,一槍射在自己對面那人的胸口上,任光澤用力一掐,咔嚓,從他手上傳來骨頭斷裂聲。
陳四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後措,眼睛深情荒誕,像見到死神一般“這……這,怎麼可能,他是不是人、他不是人,不是……”
老虎也被任光澤的兇狠下破了膽“他……他……跟以前完全是變了個人,瘋了,瘋了,…大哥…我們先走,這裡交給兄弟們解決。”
陳四回過神來,應道“哦,好好。”轉身向後跑了回去,任光澤一拳打倒旁邊的一個,見老虎要跑,三拳兩腳打倒幾個,快步追了上去,後面的人也跟著追上。
陳四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任光澤慢慢接近,驚嚇之下向後亂開了幾槍,任光澤卻打中了兩個兄弟,任光澤一把抓住陳四的肩膀,向前一拽,腳下騰空躍起,飛踢一腳將老虎踹趴在草地上,陳四欲要對任光澤開槍,任光澤在他臉上狠狠的給了一拳,趁他沒清醒,輕鬆的搶過他的槍來,對著要爬起來的老虎開槍,砰,砰,砰,砰。
還沒開槍,身後的人對著任光澤先開了槍,背後中了兩槍,任光澤輕聲“啊”了一聲,越過前面的護欄。
老虎:“快追,別讓他跑了。”說完爬起身來跟著兄弟們一起追了上去,現在任光澤受了傷,殺他是最好機會了。
陳四被剛才那一拳打得頭昏腦蒙,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分割線——
夜深,文意急促的敲著門,樓道里堆著放滿的東西,衣物和包裹之類的,邊喊“好胖姨,我心目中最偉大、最漂亮、最神聖的胖姨,求求你給我開門吧。”
房間裡傳來尖細的女人聲:“不行,你欠了我一個月的房租不交了,還每天帶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鬧的鄰里不能安寧,絕對不再租給你了。
“咚咚咚”文意:“求你了,胖姨,我的好胖姨,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讓我再住兩天吧,欠你的房租一定都還給你的。”
胖姨:“你說再多好話也沒用,不開就是不開了,你都沒有工作了還怎麼還我錢,房租不是越欠越高嗎?”
文意:“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找到工作了,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