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共同賞月,她就頭皮發麻。
一干人帶著疲憊與失望悻悻的走向停車位置。
“那嚴剛那邊你打算怎麼辦?”鄭濤輕聲問。他知道今晚這事一定是嚴剛透風給李子波,要不然李子波不可能撤離的那麼及時。
至於嚴剛是如何得知秦朗的行程,那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秦朗提車時引起了他的注意,從而暗地跟蹤。
“先不要打草驚蛇,讓他繼續表演。”秦朗輕吐著煙霧,邪魅一笑。
“朗哥,你之前說你這車是跑車,那麼一定跑得比一般的車快,那我們如果現在順著李子波逃離的方向追去的話,會不會有收穫?”黃玩玩滿眼天真的問。
鄭濤飛瞄了她一眼,“如果你的朗哥開的是火箭的話,或許還真能追上。”
聽到他的揶揄,黃玩玩剛啟動紅唇想說什麼時,一聲肌肉與肌肉碰撞啪聲嚇了她一跳,睜著驚訝的明眸看向秦朗,見他正一手搭在大腿上,那聲音便是他的手掌與大腿肉所碰撞而出的。
黃玩玩心頭一顫,拍的那麼用力,不痛嗎?
“草!該死!”秦朗低咒著。
“怎麼了?”三人異口同聲。
“這車沒法開了!”
“為什麼呀?”鄭濤驚奇的問。
“根本就不能發動!”
“沒油了?”黃玩玩探頭往方向盤看。
秦朗伸手將黃玩玩那顆因好奇而湊近的腦袋給推回,用一種比這臘月冷風還要冷冽的聲音回答著鄭濤的問題,“剎車好像被人動過了。”
他的話讓鄭濤後背一涼,幸好秦朗每次進車後都有稍加觀察的習慣,這得源謝於他業餘的賽車興趣。“怎麼可能?我們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會是誰做的?”是誰如此歹毒,想讓他們四人有來無回。
“喂,你們說會不會是好朋友們做的啊?”黃玩玩將聲線壓得極低,就像是怕驚動了什麼般。她自認說得很有道理,來得時候車還好好的,一轉眼的時間就出了問題,而且還是在他們幾雙眼睛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完成的,不是好朋友們還會是誰?
秦朗眼角一跳,有種想將丟人現眼的她一把拋到後備箱裡的衝動。深吸一口氣後,儘量用一種平穩的聲音,“我想這個人剛剛一定來過這裡,如果不是早我們一步趕到這裡就是一路跟我們而來。我想應該是他。”
這個他不言而喻,即是嚴剛。
“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看他會有什麼反應?”鄭濤提議著。
秦朗鎖眉微微思考下,點點頭,掏出手機打給嚴剛。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手機中傳來一道甜美而機械化的女音。
“看來真的是他了!要不然不會不敢接你的電話!”鄭濤篤定的說。
“對,他一定很驚訝你竟然還活著,或者以為你已經死了而鬼來電!”黃玩玩隨鄭濤之後附和著。
除了她,在場之人無不一臉的黑線。
“你再也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就一腳把你蹬飛!”鄭濤惡狠狠的警告著。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啊?總不能走著回去吧?這得走到猴年馬月啊!”這裡地處市郊,開車快得都得四五十分鐘。黃媽媽睏意再次襲來,連打三個哈欠。堅信睡覺能養顏的她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熬夜了,怕是有些吃不消。
“要不,我們打110求救吧?”閉嘴不到三秒鐘的黃玩玩再次熱心的開口提議。
“你沒長腦子嗎,這大半夜的打電話給警察,說你被困在墓地裡,哪個警察會信?就算信了,那也是把你視為盜墓賊!不然的話,哪個正常或動機純潔的人會選擇三更半夜的在墓園裡遊蕩?”鄭濤氣得用一種你中毒已深,無藥可救的口氣對著黃玩玩說。
黃玩玩翻了個白眼,暗忖,怎麼就你話多!嘴上卻沒有吱聲反駁。因為她知道鄭濤說得沒錯,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警察說自己被困在墓園裡了,估計是沒有哪個警察會相信。
“那啥辦啊?”嘟起紅唇喃喃著,為什麼她的建議都得不到採納與認可呢。
秦朗輕釦著方向般,一臉凝思,“要不就坐這裡等到天亮,要不,嗯,打電話讓臻子開車來接我們吧。”
“對哦,我怎麼把那小子給忘了!這麼好的事怎麼可以落下他呢!我們這樣太不厚道了,不夠兄弟了!好兄弟就得有難同擔嘛!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鄭濤立馬來了精神,雙眼帶笑,很是積極的撥出羅臻的號碼。
坐在車內苦等了一個小時後,前方出現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