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怨著。
“他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吧。”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先回去吧!”黃玩玩準備再次離開。
“黃小姐,你是廣東人嗎?”中年男人出聲叫住了她。
黃玩玩停下動作,有些奇怪的看著對方,“你怎麼知道?”
“我是從你的口音裡聽出來的,能告訴我,你是廣東哪的嗎?”
黃玩玩有些警惕的看著對方,呷了一口開水後,還是吐出了兩個字:“佛山。”
中年男人那握著杯子的手猛然一抖,有些驚訝的看著黃玩玩,“佛山哪的?”
他感覺到自己的聲音竟有些希冀。
“臨水,你問這麼清楚做什麼?”
“哐!”中年男人手中的茶杯傾倒在桌面,任那茶液流向自己的袖口。
臨水,千年古鎮?在他那努力沉封的記憶中,一位與黃玩玩年紀相當,口音相仿的古靈精怪的女孩模樣浮現,一轉二十多年了,她過得還好嗎?
中年男人有些堅澀的吞了吞口水,看著黃玩玩欲言又止,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抓了放放了抓,似在尋求一種力量,“我能不能冒昧的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認不認識識一位叫……”
黃玩玩的手機突然間響起,低頭一看是秦朗打來的。“不好意思啊!我得先走了。拜~”黃玩玩匆忙打斷了中年男子的問話,起身拎包直衝大門。
中年男子想攔卻遲了一步,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溜煙而去。
既然確實李子波放了她的鴿子,那她也就沒有再繼續等下去的必要了。
帶著一種失望,黃玩玩走到事先與嚴剛約好等候的地點,卻發現車位上車去人空。
咦,人呢?黃玩玩四處張望,尋找著嚴剛的身影。
結果一無所獲,心想,他或許是等得不耐煩先回去了吧。
想到這,她便撥通嚴剛的電話,嚴剛在電話裡告訴她,他確實已經回去了。
那種冷冷的酷酷的聲音聽得黃玩玩有種想將他丟進開水裡燙燙的衝動,這人辦事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呢?就這樣招呼都不打的將她給丟了。
平日裡的嚴剛一直都挺拽的,一天到晚悶著頭說不了幾句話。
這下怎麼辦?自己回去還是讓秦朗再派嚴剛來接她?
電話再次響起,依舊是秦朗,像樣子似乎會什麼急速找她。
“喂,朗哥。”
“你現在在哪?大嫂呢?跟你在一起嗎?為什麼她的電話總是打不通?”秦朗的聲音低沉中帶些緊張。
大嫂?楚果果?黃玩玩眨了兩下眼,雖覺奇怪卻還是如實回答,“她沒跟我在一起啊,我今天也沒見過她。我現在就自己一個人,正準備回去呢。”
“你沒見到她?大哥說是你約了大嫂出去逛街的。”秦朗的聲音不由的加重。
“我沒約她啊!我這幾天根本就沒有聯絡過她!”本就有些心煩的黃玩玩也不由的提高音量。
“那你現在在哪?我開車去接你!什麼事等見了面再說。”
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大樓,那是李子波的公司。黃玩玩覺得還是不要實話實說比較好,要不然以秦朗那小肚雞腸的性格指不定又得醋罈子打翻了。
斟酌一番後,黃玩玩對著手機說,“你到人民廣場的地鐵2號線出口處等我吧,我這就趕過去。”
半個多小時後,地鐵口。
秦朗鐵青著一張臉看著正向自己款款而來的黃玩玩,語氣不善的問,“你為什麼要從江心公園繞那麼大的一圈到這裡?為什麼要中途支開小嚴?”
秦朗的話聽得黃玩玩是一頭霧水,“什麼江心公園?我哪有中途支開小嚴啊?”
“小嚴回來時都跟我說了,你讓他送給到了江心公園下車後就執意不讓他跟著,也是你讓他先回來的。”
“我沒有~”
“好,我先不跟你爭這些,我問你,大嫂呢?”秦朗伸手打斷黃玩玩的辯白,很焦急的問。
剛剛來之前,大哥都快將大嫂的電話給打爆了,始終都是提示著已關機。楚果果就這樣與大家失去了聯絡,想到楚果果還是一個即將臨盆的準產婦時,他額頭上冷汗就禁不住的滲出。
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親大哥的親骨肉啊!
“我不是在電話裡跟你說過了,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嗎?怎麼了,她不見了?”黃玩玩雖火卻也不由的緊張,縮了縮脖子,有些小心的反問秦朗。
“你真沒見過她?”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