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要冒著再次被背叛的風險?”
哈,遇到對手了!秦朗倏得坐好,俊眼瞪亮,想不到這個二貨也會如此清晰思緒的時候,不由輕笑一聲,他還就不信辨不過她。
秦朗盯著黃玩玩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愛情與婚姻本來就是一次冒險旅程,除非兩兩殉情,要不然誰又能保證沒有被背叛的可能?如今這個社會七老八十還離婚的也大有人在呢,如果只是為了怕受傷而寧願賠上一生的幸福,不是很愚蠢嗎?”
他這個最佳答辯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哦。
“狡辯!詭辯!。”黃玩玩有些跳腳,即使他說得在客觀上很對,但是站在女性的角度上她就是不願意承認,“難道受了傷的女人就得為了那所謂的一生幸福而輕易地原諒男人?不幹,太便宜那種無恥的禽獸了。”
她的臉有些通紅,秦朗知道她惱羞成怒了。忙接著說:“可以給男人一些懲罰啊,但是直接判死刑就太絕對了。”
像是找到突破口,黃玩玩語氣有些虛的說:“那至少也得要懲罰男人二十年不能近女色,並且還要像奴隸一樣跟在女人後面服侍著,看女人和別的男人談二十年的戀愛。”
洪承飛驀得倒抽一口氣,險些將剎車當油門踩了。二十年!這丫頭簡直就是信口開河啊!
“二十年?”秦朗聞言啞然失笑,“笨蛋,別忘了,最怕光陰似箭的可是女人啊,你這招到底是懲罰出軌的男人還是在懲罰受傷的女人。”
“有什麼不妥嗎?在這二十年裡如果受傷的女人找到了新的真愛不就幸福了嗎?實在找不到的話再考慮是否吃回頭草啊!”玩玩徹底採取了無賴戰術。
“按你這種邏輯來說的話,如果那個新的真愛也出軌了呢?女人是不是就這樣一直的找下去,直到人老珠黃?”秦朗見招折招。
“那……那怎麼辦?”黃玩玩無詞了。
秦朗斟酌後才緩緩開口:“其實在愛情的世界裡本來就沒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如果兩人真有心,那就讓時間來癒合傷口,讓兩人重新相愛。也許就在明天、也許是很多年以後,主要就看雙方能不能堅持了。別這麼看著我!坦白說我也討厭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但是我覺得能夠從錯誤中醒悟的人,內心的折磨也許並不比被傷害的人少吧。”
看了洪承飛一眼,撇撇嘴:我只能幫到這裡了,再多說,恐怕丸子也會把我列入到不負責任一列了。
洪承飛悄悄探出手握住看著窗外卻默默流淚的羅怡的手,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懇求:“給我二十年的時間,看我的證明。”
但那隻小手還是毫不留戀地抽開了。
羅臻將手往兩人中間一橫,臉上寫著:離我姐遠一點!
“專心開車!”楚果果也跟著插上一腳。
黃玩玩目光警惕的看著秦朗,“可以想像,以後你的老婆一定很可憐。”
“哦?為什麼?”秦朗挑眉笑問。
“你太會狡辨和算計了,當你的老婆一定被你玩得死死的,呵呵,幸好那個倒黴鬼不是我。”她吐了吐舌頭,縮縮脖子坐好。
她沒看到秦朗那緊抿的嘴唇,眼睛裡的火絲。
好樣的!這女人再一次惹到他了,什麼叫“幸好不是我”?
目光落在黃玩玩那身廉價的衣服上,秦朗深思著,一手輕輕的扣著椅面:“玩玩,你剛才說你的房租又漲了?”
眼底有了新的一輪算計。
☆、第047章 最虛偽的事
他決定:如果此次的農莊之行還是沒能將她拿下的話,回去之後就從她的住處下手。不信治不了她!
黃玩玩不明白他怎麼會一下子將話題扯到了她的房租上面來,看了他一眼,不經大腦的說出了心裡話:“是又怎麼樣?這關你什麼事呢?”
反正交房租的又不是他。
秦朗淡淡一笑:“身為中國好老闆,我還計劃著要不要給你加點住房補貼呢,既然你都說了不關我什麼事,那就算了吧。”
眼角瞄了黃玩玩一眼,以這近兩個月來的相處所總結出的瞭解,她一定會放下面子滿臉狗腿的抱著他的大腿進行深刻懺悔。
呵呵,求我啊~
不料,黃玩玩聽後卻只是瞟了他一眼又繼續低頭喝著奶茶,兩口過後:“算了吧,像你這麼會算計的精明老闆就算給我加了補貼也會在其他地方給壓榨回去的。”
秦朗登時語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秦總,你知道這世界上最虛偽的三件事是什麼事嗎?”眨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