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好學勁的話,指不定早就進了北大清華。
一條粉紅色的小內內引得秦朗不由的腦補……
鄭濤站了起來,手舉過頭頂重重的拍了幾個巴掌,氣氛隨即被帶動起來。
“嗬,這樣喝酒多沒勁啊?要不,我們來玩色子吧?男女各代表一方,輸得一方找個人罰酒!”
他的建議很快得到羅臻等人的同意。
男方決定羅臻為先鋒擲色子,鄭濤為後盾負責喝酒,秦朗則在一邊做替補。
這麼決定是有科學依據嘀:經營著風月場所的羅臻對色子自是精通,有他出馬,幾乎可以說鄭濤是沒有沾酒的機會,即使一兩次的失手被罰,對於鄭濤這個素有“酒色”之稱的高手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所以基本上可以說,這種安排之下秦朗完全可以保留有最充沛的體力奮戰黃玩玩。
女方決定以直髮女孩為先鋒擲色子,黃玩玩為後盾負責喝酒,其餘兩名女孩則在一邊做替補。這種決定是以三比一的比例透過的,唯一投了反對票的黃玩玩硬是被逼得接受了罰酒任務。
“三點!”直髮美女將手中的色子筒定住。
“五點!哈哈,美女們不好意思,我們贏了。”羅臻揭開自己的筒蓋後興奮的長吹聲口哨,同時讓秦朗給黃玩玩倒滿。
秦朗樂顛顛的給黃玩玩倒得滿滿的。
待黃玩玩喝光後,又開始新的一輪擲色子。
“四點!”直髮女孩大叫著。
“六點!”黃玩玩在連喝了三杯後,有些沉不住的對著直髮女孩說。
“你們想好了嗎?到底多少?”羅臻嘴裡刁根菸,慵懶的問。
“四點,就四點!”直髮女孩很是堅決與肯定。
她沒有忘記,今兒的任務不是陪客,而是想方設法把黃玩玩給摞倒!
直髮女孩的筒蓋開啟,裡面靜靜的躺了個六點,而羅臻的筒子裡只有五點!
本來這一盤是她們贏的……
黃玩玩哀嚎聲,有些不甘,有些窩火的接過秦朗殷勤遞過的酒杯,在他的注視下喝得一滴不剩。
連續五盤的敗北讓黃玩玩終於沉不住氣,伸手推了推直髮女孩,然後指了指自己,“讓我來會兒,好嗎?”
再這樣喝下去的話,別說是海量,就是‘天亮’也得變成死魚!
羅臻瞳眸一亮,用手揮了揮直髮女孩,“就讓她來吧。不過遊戲規則改改。”
不待黃玩玩開口,他接著往下說,“現在是一對一的挑,誰輸了誰喝!而且誰先退出就罰誰三瓶酒!”
總是,就是讓她喝,往死裡的喝。
黃玩玩偏頭想了想後,點頭。
羅臻搓了搓雙手,試圖洗去晦氣,然後挽了挽袖口,拿起色子筒,動作嫻熟的搖動起來,嘴角噙著淡淡的嘲笑。
黃玩玩只是將色子筒簡單的上下搖動了兩下就放到桌上,然後靜靜看著羅臻那充滿洋味的花哨表演。
色子筒落桌,定住。
“說吧,你的多少點?”羅臻老神在在的問。
“我想我自己的是五點,你的是三點吧!”黃玩玩淡淡的開口。
羅臻臉上的笑僵了會,然後慢慢的移開筒蓋,果真,裡面呈現著三個點。抬眼望向黃玩玩的,她的筒子裡靜靜的躺著五個點!
黃玩玩笑了笑,“不好意思,這盤我的比你大了兩個點,所以你輸了,你喝吧!”
秦朗將事先盛滿打算遞給黃玩玩的酒杯在半空裡彎了個腰,很是不甘的遞給了羅臻。
羅臻接過,一口乾下。
剛剛這一盤肯定是個意外,她只不過是瞎貓遇上了死耗子罷。
拿起色子筒接著搖,這次他搖得比較認真。
黃玩玩還是簡簡單單的搖晃過幾次就放在桌上。
羅臻將手按在筒蓋上,“我猜我的是六點!”最大的了,所以這局他贏定了。
黃玩玩聽過只是輕輕的哦了聲,接過秦朗積極遞過的酒往另一個空杯裡倒了一半,然後再把那個盛有半杯酒的杯子遞給羅臻,“我想這盤我們都要喝一點了。”
羅臻眯了眯眼,“什麼意思?”
“我想我的和你一樣大,所以我倆算是打平了啊。”黃玩玩說著,開啟了筒蓋,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和羅臻一致的六點。
羅臻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置信,喝下酒,“再來,我還不信這個邪了!”她肯定是誤打誤撞猜中的,她的好運不可能一直都這麼好的。
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