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臉,秦朗心情大好的想:小樣兒的,本尊若沒有透過員工打卡監控影片裡看到你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賊樣而留一手的在這裡守著話,就不知你要溜哪去了,哼,敢放我的鴿子,膽兒夠肥!
車子裡的氣氛很怪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黃玩玩臉色有些緊張,雙手不停的在腿邊捏搓著。
“別怕,放輕鬆點,我只不過是請你吃頓飯,至於這樣嗎?”秦朗用一種可以融化臘月白雪的溫柔語調輕輕的說著,可惜那眼神卻像足了西北大漠裡的孤狼,讓人心悸。
黃玩玩搖了搖頭,“我不怕你,我怕坐車!”
秦朗有些奇怪的側臉看她,他實在不敢想像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知識青年竟然還有怕坐車的,那麼她這二十多年究竟是如何活過來的?難不成天天靠走路和騎腳踏車?
“別這麼看我,如果沒有像我這樣會暈車的人,那些車站附近的暈車藥賣給誰啊?”黃玩玩有些底氣不足的低聲狡辯。
“按你這麼說,我還得替那些生產此類藥物的商人們謝謝你了!”他能告訴她,他很不幸的就是此類商人中的一員嗎?
就是智障此時也聽得出來這是一句反話,幸好我們家的黃玩玩同學離智障還有一大截的距離,所以很幸運的也聽出其中的異味,很識相的轉臉看向車外的繁華,不再接腔。
沉默中的她突然間覺得車子裡的音樂有點怪異,來來回回就是單調重複的旋律,於是很好心的提醒他:“這張車盤是不是劃了,怎麼只有前奏卻聽不到人唱啊?”
秦朗轉頭的瞥了她一眼,語調平平:“這是北歐的一種音樂形式。”
啊?黃玩玩同學默默的垂下頭。
妙玉曾經對黛玉說:“你真是個俗人。”她覺著自己剛剛就是那個俗人。如果一來是不是可以認為自己就是林妹妹?呵呵呵,有點無恥了。
雖然他的表情沒變化,雖然他的語氣也很平常,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還好他接著就說:“你不喜歡聽的話,就換一張。你從裡面挑一張自己喜歡的吧。”
黃玩玩探頭看了看CD盒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