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身邊沒人,結果他就把我送給了對方,我當時有些傻,腦子裡一片空白,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我想那是他這輩子最糊塗的一次了,把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送給了一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摟著我,將我摟在了懷裡,我當時意識不清醒,等我清醒過來那個男人親了我一下,就在我的臉上。
我看向李航遠,呆滯的雙眼像是不會動的流利,看到李航遠一直看著我,一直看著,可他卻一點反應沒有,一點反應沒有……
我說我要去洗手間,我支支吾吾的把所有人都惹笑了,郝振東起來將我拉了過去,跟他說別這樣,但他卻和郝振東發起了火,他說我自己下賤,和他什麼關係。
當時我很想哭,很想大聲喊,但我哭不出來,也喊不出來,只是覺得喉嚨很堵很堵……
我說我要去洗手間,才跑出那個地方。
那次的事情要我下了決心要離開李航遠,不管是為了什麼我都不能在留在他身邊,他眼裡我就是個下賤的女人,我還怎麼留下。
走之前的那幾天我一直沒看到李航遠回來過,他不回來其實很平常,但那幾天我卻很想要見他。
我記得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很久才接,接起來卻沒有聲音,我很擔心他又罵我,所以我掛了電話,不安的在家裡坐著。
晚上我又打了一次電話給他,我覺得我傻得要命,在他心裡明明我就什麼不是,可我還是很想看到他,或許是我要走了,想要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慾,我那時候只能那樣想。
電話他很快接了起來,果然在電話裡很兇的問我幹什麼,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手心都出汗了,也沒說出一句話,最後掛了電話,但後來李航遠破天荒的回來了,不過卻喝多了。
李航遠進門就把門推開了,看到我輕蔑的白了一眼,在我看來他是生氣我把他給郝振東慶祝的生日搞砸了,所以才會更生氣。
我不敢靠近他,站在角落裡一動不敢動,他進門關上門就去了床上,坐下後叫我過去。
他要我給他把鞋脫了,把襪子脫了,還要我給他洗腳。
其實那是我第一次給他洗腳,以前他從來都不屑我碰他一下,可是奇怪的是哪天我並不願意給他洗腳,我覺得他是在羞辱我,而且我兔額按冒出一個想法,我已經受夠了他這種折磨我的方式,我很想把一盤洗腳水潑到他的臉上,讓他清醒清醒,結果我真的那麼做了,雖然事後我嚇得不行,跑出去兩天沒敢露面,但是我覺得我乾的很漂亮,至今想起來我都想為自己拍手叫好。”
我看向小雪,不由的朝著她笑了笑,她卻呆呆的問我:“後來呢?”
“後來,他把我找了回去,我至今都記得他在雨巷裡把我找到,狠狠握住我手腕的那種力量,全身都要爆炸了一樣,狠狠的要把我的手腕鉗碎他才能甘心,拉著我一直在雨中走,幾次我跌倒了跪在地上,他都頭也不回的再拉我起來,回到了車子裡我的膝蓋都破了,全身也髒的嚇人,他像是要吃人,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嚨,用力的要掐死我,雙眼爆瞪了出來,我看著他臉色愈發的難看,但卻不會掙扎,因為我很想一死百了。
最終他放開了我,冷冷的別過臉去,把我帶回了家裡。
那次之後我對他就再也沒有了愛下去的心情,雖然我沒有馬上離開,但我每天都儘可能的不去看他一眼,及時他那幾天因為媽的訓斥一直都留在家裡,但我還是躲著他如同躲著瘟疫,而他也像是個瘟疫一樣,我去那裡他就跟著我去那裡,我甚至怕的他見一面都渾身戰慄,手心出汗,他一抬起手我就擔心他打我,緊緊的抱住頭。
有那麼幾次媽以為他又要對我做什麼,還打了他幾下,我就更害怕了,晚上都不敢睡覺,怕他突然起來掐住我的喉嚨,突然的虐待我。
我害怕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也害怕他躺在我身邊呼吸,但是媽跟我說我們是夫妻,不可能永遠分開睡。
我們的房間很大,大到你都無法想象,我實在是害怕了就想著躲到書房裡去,但是那也不是長久之計,第一天是那樣,第二天我竟發現書房的門給他鎖上了。
離婚出走前我有半個月都睡在他身邊,但卻整夜整夜的都睡不踏實,翻來覆去的噩夢連連,整天的沒精打采。
我記得有一個晚上我睡得糊塗了,被一個噩夢驚醒就再也不敢睡,他起來一直坐在床上看著我,看了我很久都沒睡,一直上下的打量我,那種難看的臉蒼白的都嚇人,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就那麼坐了兩個小時,躺下後他把燈一關我就渾身顫抖,怕的要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