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雷雲的身影。
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雷雲轉身看向了我,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沒離開過,像是在等著我走過去。
邁開步我去了雷雲面前,停下了把手插在了東方的衣服口袋裡,雷雲低頭一寸寸的在我身上看著,看了一會才轉身朝著路的一邊走。
這條路是通往經濟大學最近的一條路,大竹人看著大咧咧的,但做事很細心周到,特意給我和東方找了個離大學近的,走路也用不了多少時間,開車就更快了。
路的兩旁有些蒼天大樹,學校是老房子舊址,所以這邊看著古樸了一些。
天漸漸黑了,樹下沒有路燈,能借助了只有不遠處的萬家燈火,這也讓我和雷雲腳下的路顯得崎嶇不平了一些。
平時都是坐慣了車子,走慣了平坦大路的人,冷不丁的走起夜路,多少會有些不習慣,邁著步總感覺路上有些坑坑窪窪,影響了邁步的節奏。
走走停停的,雷雲一句話沒說過,而我透過黑夜說出去的話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雷雲一聽不見,二看不見,說了也是白說,我更沒什麼想要和他說的,他來了我不歡迎,他走了我也不必挽留。
他說他不想逼我,但他和把我綁架也沒什麼區別,幾個月不見,以為雷雲多少會有些變化,沒想到他還是老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孤傲的只有他自己,吝嗇的從不把他人放在眼裡。
東方的電話沒人接我很多擔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來不及接我的電話,想起這些我很後悔剛剛告訴了東方雷雲來了的事情,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辦?
這一路我的心思百轉千回,卻都在東方身上,雷雲什時候停下腳步我都不清楚,他停下我還走著,走出去了十幾步之遠。
莫名的轉過臉去看雷雲,才發現他早已不在我身邊了,才知道轉身朝著來時路去看,看見的便是黑影下隱隱約約的那道影子。
雷雲站在那裡,即便是天很黑,我也感受得到他正看著我的目光,但他卻沒有朝著我繼續走,而是站在原地一步不邁站著。
我回頭看看周圍陷入漆黑的世界,想著他不走我就該回去了,邁步朝著他走了過去,而他就站在原地一直等著我過去。
那時候的我不知道,他在下一個決心,下一個誰先走過去的決心,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是在等我,等著我走過去,他好下等著我的決心。
要是那時候知道,我絕不會邁步走過去,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至於後不後悔也早就無從說起了。
我的一個不經意,埋沒了他一一輩子的情,而這段註定了天涯漂泊的情,到頭來竟成了我無力承擔的刻骨銘心。
雷雲看著我走到他的面前,轉身便朝著回去的路走,我這才跟著他回去,可回去東方也沒回來,我開始擔心了,在門口左右張望著東方的車子,急著一遍遍給東方打電話,最後電話都打到了大竹那裡。
大竹正和女朋友在一起,可聽我說東方一直聯絡不上,一直沒回來馬上告訴我沒事,聯絡了人出門去找,還說他馬上過來接我。
“小心,你小小心心一點。”我已經聯絡不上東方了,我害怕在聯絡不上大竹他們。
“沒事,姐,別擔心,我這就過去接你。”大竹掛了電話沒多久就來了,雷雲一直陪著我站在門外,他一直看我,我也沒時間理他,一心牽掛著東方怎麼還不回來。
大竹沒多久開著車子就過來了,一見面看見了雷雲,以前大竹就見過雷雲,以為雷雲是我表哥,一見面點了下頭才朝著我問起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沒多說別的,只是說我說家裡來人了,要東方早點回來,之後就聯絡不上東方了。
“知道是在那裡失去的聯絡嗎?”大竹一上車就朝著我問,我坐在車子副駕駛上,雷雲站在車子外面,我並沒打算要他上車,而他也沒又上車的意思。
大竹啟動了車子,我馬上說:“國都國都酒店…”
大竹對這附近得到街道酒店都瞭解,聽我說開始打電話車去,叫人在國都酒店附近找人,電話掛掉把我也帶去了哪裡。
下車我就聽見有人說剛剛這附近出了車禍,一聽我的心就懸了起來,臉色瞬間白了,大竹一看我的反應,馬上安撫我:“姐,不一定是東方,別擔心,我叫人問問。”
大竹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臉上一抹凝重閃過,說是叫人去找,卻親自去問,結果問來的訊息和東方及其吻合,不論是年齡還是車子,都是東方本人沒錯。
我站在一旁有點傻了,手有些發抖,大竹看我馬上把我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