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拜訪,不用這麼勞師動眾的吧,“我們好久沒好好說話了,上次卿卿的事情還麻煩你了,你這次過來,我可得好好盡一下東道主的義務。”
“放心,如果我有麻煩你的地方,自然不會客氣的。”蘇瑾行倒也是個利索的人。
“那我們上樓聊?”莫七用眼睛示意了一眼樓上。
蘇瑾行點了點頭,紀卿知道他們有私事要說,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在下面招待蘇瑾行的幾個部下。
“喝茶吧!”紀卿笑了笑。
“紀少校太客氣了。”所有人坐在紀卿對面,都顯得有些侷促不安,首先就是紀卿之前被他們審查過,所以大家臉上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坐在紀卿斜對面的姚雪霏,當時就是她審問紀卿的,而且還說了那麼多不著邊際的話,最主要的是都被紀卿給打回去了,而現在居然坐在紀卿的家中,她的心裡更是不自在。
最主要的是,她第一次來莫家,她也是跟著蘇瑾行初到京城,以前聽說莫家是一回事,這到了京城才真切的感受到莫家在京城的舉足輕重。
她真心覺得自己當時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和紀卿槓上了。
“紀少校,你不用招待我們,你有什麼時候就先忙著!”有人開口說話,話說他的手邊放著莫家的一張照片,那上面的可不就是他們軍區的首長,這讓他坐在那裡,腰桿都挺得筆直的,不敢亂動。
紀卿知道她在這裡,他們也比較拘束,“嗯,我讓人給你們切點水果,你們不用客氣,我又不吃人,張叔——”
“有什麼吩咐麼?”張叔從一側走了出來。
“幫我泡壺茶吧,我給阿七他們送上去。”免得蘇瑾行說她招待不周。
張叔立刻點了點頭,去拿上好的茶葉。
書房
“你的腿沒事了?”蘇瑾行走在莫七後面,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雖然走路的姿勢有點難看,不過已經沒什麼事了。”莫七笑了笑,坐到沙發上,“坐吧。”
蘇瑾行的視線還是落在莫七的腿上,倒是惹得莫七一笑,“我說,你這是對我的腿有什麼意見麼?還一直盯著看?”
莫七剛剛出事之後,若是有人這麼盯著他的腿看,他肯定會直接發怒,可是隨著時間流逝,他對別人異樣的目光也能夠泰然處之了。
“你這腿傷了有五年多了吧!”
“整整五年六個月零八天!”莫七對於那場事故記得尤其清楚,每當腿疾發作的時候,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莫七就會數著日子。
“記得這麼清楚!”蘇瑾行坐到莫七對面,他的臉上掛著淡然的笑。
“自然記得清楚,若不是因為那場事故,我想我今天或許會大不同!”
蘇瑾行點了點頭,莫七若是從政,想必現在已經是政壇最耀眼的一顆星星了吧。
“阿七,你當時是要出國麼?”蘇瑾行沉默了半天,忽然開口。
莫七放在膝蓋處的手頓了一下,“瑾行,你在調查我?”
“我就是問一下。”
“並不是出國,就是出去一趟。”
蘇瑾行點了點頭,莫七的身份特殊,京城莫家的長房嫡子,莫其琛司令的兒子,而且當時莫七也在為政府工作,所以當時莫七出事,很多人都在揣測,是不是有人蓄意為之,就是莫家人都派人查了很久,最終確定就是一場意外而已。
“瑾行,在我面前,你就不用瞞著我了,你這次來京城,除卻是因為調派回來,還有別的原因吧。”
自己的意圖被人輕易戳破,蘇瑾行也不惱怒,只是一笑,“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蘇瑾行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圖案的照片,像是某種紋身,又像是某種標誌。
“見過麼?”蘇瑾行本來帶笑的眸子,忽然變得格外認真。
莫七搖了搖頭,“從未見過。”
“你還記得當初你出車禍的時候,駕車的疑犯有兩個,一個被捕,一個逃了,不過當時他們都受傷了,在他們的車子中提取到了兩個人的血液樣本,而警局也備案存證了。”
莫七點了點頭,“難不成是那個駕駛逃逸的人被捉住了?”
說實在的,莫七忽然對這個並沒有那麼執著了,他曾經想著要是被他捉住了這個人,他決計饒不了他,可是現在就是聽見這個任被捕的訊息,似乎都引不起他心底的任何波瀾了。
“不是,他死了。這個紋身是在他身上面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