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去了很久,卻一直耿耿於懷至今。
顧靳原也沒說話,只是臉色有一瞬的消沉。
“你這趟回來是來做什麼的?”顧夫人換了個話題問。
“我找我哥有點事兒。”
“別提你哥!說來我都氣的慌!”
這下顧靳原也覺得奇怪了,平日裡家裡捱罵的總是他,他哥總是被誇得那個,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了,我哥怎麼把您給氣成了這樣?”
顧夫人在沙發上坐下,提到這個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不是很善道:“你沒發現最近你哥和你嫂子不太對勁?”
顧靳原樂了,笑著說道:“他們倆什麼時候對勁過?我可是一直沒看好過他們倆,怎麼,我哥鬧著要離婚?”
“你這渾小子!怎麼就這麼幸災樂禍呢?”顧夫人本來就為這事情愁著呢,一聽到他這麼說,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哪是幸災樂禍,主要是你看嫂子在我們家熬了這麼多年,我哥現在還存著離婚的心思,這擺明了兩人根本不合適啊。離了也好,我得去找嫂子慶祝一下。”
“你又說什麼渾話呢,我知道你跟宛宛關係好,你要不幫忙去勸勸?”
顧靳原聳了聳肩,他就算是勸也是勸她趕緊找下一個人,別把好好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不愛她的人身上。
“您能少操這些心麼,這事情外人怎麼勸得來?我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扔一塊石頭下去都不見水花的,他悶聲不響做的決定誰能左右的了?”
“你們這兄弟兩反正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顧夫人看著自家小兒子一幅悠哉的樣子,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阿原,咱們這樣的家庭要是能錦上添花那是最好的,不過也沒那麼要求門當戶對,只要人家姑娘性子好就行了,你可別跟你哥學啊!”
性子好?好什麼啊,成天就知道給他氣受!
看著好脾氣,其實骨子裡倔得厲害。
顧靳原像是被自己腦子裡生出的這種想法給嚇到了,怎麼就想到她了呢!倔得跟塊石頭一樣,怎麼捂都捂不暖!
“我自個兒心裡有數。”他有些不耐煩地說著。
“你有數什麼啊你,要是有數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一個人,這可還沒多久就過年了啊,你想想你這過了年多大了?”
顧靳原最聽不得她嘮叨,一但嘮叨起來就沒完沒了。
“得,以後一定給你帶回來個乖巧聽話的媳婦兒,這下行不行?”
“你可別瞎玩啊!”顧夫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知道他現在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他可從來沒想著玩,只是有人從來都覺得他是在玩罷了。
顧靳原看了看時間,說道:“媽,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呢,我回去了啊。”
“你不吃了飯再走?”
“不了,我今天下午的航班,出差。”
他想起許初見避著他的樣子,要是讓她知道他十天半個月的出差,還不知道心裡該怎麼偷著樂呢。
顧靳原在家裡待了一會兒,算是交代了下那天晚上到底是幹什麼去了,要是被他爸查出來是麼事情就就沒那麼容易對付過去。
從大院出來的時候,向謹言正在門外候著。
上車後,顧靳原隨意地問了句:“局子裡那小子有什麼動靜嗎?”
“他倒是想要有動靜也沒用啊,裡面關照過了,這會兒有他好受的。”
顧靳原要出手對付一個人那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只是向謹言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許小姐究竟是什麼人,似乎還和那沈家的公子有點關係。
時間一點點過去,顧靳原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樹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平淡地問道:“你說,這女人到底喜歡什麼東西?”
向謹言聽到這話也像是愣了一下,彷彿聽到了一句玩笑話,顧三少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顧先生,我覺得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這有沒有什麼特性。”
顧靳原挑眉,也是。
不過許初見喜歡什麼呢?他還真不知道。
奧,不!她喜歡沈紹廷!
早上她問他,總不是因為一個情字?
這天底下巧合的事情哪能有那麼多,哪有動情會是意外呢?
這想法一出來,顧靳原自己都覺得憋屈的慌。
看到向謹言那種見了怪物一樣的目光,他正了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