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以及交錯著的空間傳來。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有些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性子。
許初見像是安慰著自己說道:“沒關係,反正那些不想記得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就當忘記了。”
那時候她很小,如今回憶起來卻也覺得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是滿目的猩紅。
忘記……
藉著微弱光線,顧靳原垂下眸子看著她的側臉,視線一遍一遍地描摹著她的容顏。
好半晌,他有意無意地問著:“小花貓,你有沒有忘記過什麼人?”
她搖頭,這句話問的讓她覺得有些雲裡霧裡。
許初見忽略了他話中的某些不正常的情緒,挽唇道:“顧先生,你這話問的有語病,要是真忘記了,哪裡還會知道有沒有這一樁事情。”
“唔,說的在理。”
男人沉吟了一瞬,隨後將被子拉高。閉上眼睛,思緒漸漸飄遠。
沒良心的小東西……
只是將她的身子更加抱緊了幾分,即使她覺得不舒服,有些不安分的想要挪動,他依舊紋絲未動。
哪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動情,初見,他和她並非初見……
好久之後,他突然出聲喊著她的名字。
“初見。”嗓音低沉性感,在此刻靜謐的夜晚,竟也顯得那樣溫柔繾綣。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從他的薄唇中逸出,卻像是在唸著動人的情話。
她有些怔愣,她一直叫他顧先生,而他一直喊她小花貓。
或者是在他的盛怒之下,會連名帶姓地叫她,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樣。
很久沒有人將她的名字念得這般繾綣,揉碎在這靜謐的夜晚,有些不真實。
許初見忽略掉心中生出的那些異樣,“你說什麼?”
男人像是悶聲地笑著,心情像是突然間變好了一般,“覺得你的名字怪好聽的,挺特別。”
至少,不說經年難忘,卻也始終記得。
許初見對他這陰晴不定的脾氣也是難以捉摸,就像現在,他用著這般隨和的語調和她說著話,與壞脾氣時候的他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一時間她有些適應不了這樣的轉變,低聲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
☆、120。118他的體溫,是蠱惑人心的罌粟
男人像是悶聲地笑著,心情像是突然間變好了一般,“覺得你的名字怪好聽的,挺特別。”
至少,不說經年難忘,卻也始終記得。
許初見對他這陰晴不定的脾氣也是難以捉摸,就像現在,他用著這般隨和的語調和她說著話,與壞脾氣時候的他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悅。
一時間她有些適應不了這樣的轉變,低聲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
許初見感受到腰上的力氣漸漸收緊了幾分,使得自己和這個男人越靠越近攙。
“別怕我,我說了,只要你心裡不要再想著別人,以後我會對你好的。”男人低沉動人的嗓音淡淡響起,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他曾說過,想要她的心。
她只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後來又覺得是因為他那奇怪的佔有慾。
而現在,她卻有些說不清。
今夜的他,有些反常。
至於反常在哪裡,她也說不清。
會對她好?在黑暗中,許初見扯了扯嘴角,這是她從未想過,也不願去想的事情。
她的聲音裡帶上了些無奈,“顧先生,你也說過,你早晚會有膩的那麼一天。何況,我們之間本就只是一場各取所需,說什麼以後呢?”
開始的太糟,以致於她從來不曾想過會有什麼以後。
許初見動了動手腕,想要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抽住,卻被他牢牢地鎖住。不得不承認,他的掌心很溫暖,那種溫暖從指間漸漸蔓延,她覺得整個人都是暖的。
可她清楚地知道,他的體溫,是蠱惑人心的罌粟。
危險而靠近不得。
他曾當著他朋友的面那樣的羞辱她,還惡劣的留下那樣的東西威脅她,這一件一件的事情都像是在她心裡留下了一道道恥辱的痕跡。
現在卻又用著這樣溫柔的語調說著這樣的話,她無聲地嘲諷著。
開什麼玩笑?
許初見挨靠在他胸前,她以為她說出這句話之後這個男人一定會來脾氣,甚至是對她冷言嘲諷。
她都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