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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他也受了很重的傷。不管怎麼說,就算只是個很單純的意外,這段回憶都太糟。或許我爸媽知道你的存在後,反應只會比我更過。”

只是個意外……

明明是五月的天,她卻覺得有種冷意到了骨子裡償。

她只是緊緊地握著雙手,微張著唇,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顧靳城放下手中茶杯,神色鎮靜淡漠,似是在等著她開口說話。

她抬眼看著窗外,陰雲遍佈天際,正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樣,壓抑煩躁。

這半年多來,許初見不知道自己這到底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先是沈家人,再是顧靳原,她以為他們的關係可以安安穩穩地很快就會到結束的那一天。

只是全都是她的自以為。

她沒有想到顧靳原會到這個時候還不放過她,亦沒有料到她會懷孕。

可當下最讓她覺得難以置信的,應該就是從顧靳城口中得知的,與當年有關的事情。

微微閉上眼睛,那一幕血淋淋的畫面侵襲著她的腦海,蠶食著她的意志。

許初見掐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陷入那一場可怕的回憶中。

她抬眼,聲音裡面沾上了些慌亂,“去世的那個朋友……是誰?”

顧靳城沉默了一瞬,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打著,寒涼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那會是他以後的妻子。”

許初見莫不做聲,視線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

再過一個多月,這個學期就該完了。沒想到她和顧靳原從初相識到現在,竟然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了。

有了顧靳城的護航,她想應該會是很順利的。

“希望您說話算數。”

顧靳城微微頷首,唇畔的寒涼未曾消減半分。

好半晌,他才從手邊的一堆資料中翻出一個東西。

是一張光碟的模樣,修長的手指輕執起那張被包裹的很好的光碟,推到了許初見面前。

“許小姐,這算是見面禮。”

許初見緊握著那張光碟,她的手在顫抖,這個東西她曾在家裡翻過無數次,是她一直想到拿到的東西,可從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候,甚至是從不相干的人手裡得到這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他一直藏在公司的保險箱裡,只要花錢點,知道這東西的來由並不難。至少撬開盛世老闆的嘴不是難事。放心,我沒看過。”

許初見捏著光碟,手下的力道沒有控制好,她直接將這光碟硬生生地掰斷。

似是隻要毀了這東西,她就再也不會有所顧忌。

之前的時候沈夫人調查她,甚至不惜請了私家偵探。現在,又是這樣的一出,甚至將她的家庭調查的清清楚楚。

她是不是該感恩戴德,至少還是用這樣委婉的方式讓她離開,而不是用那些下三濫的招數。

那些她不堪忍受的屈辱,被這樣擺在人前,令她難堪的難以招架。

許初見忍著泛酸的眼眶,聲音有些哽咽:“謝謝。”

興許是到了結束的時候……

顧靳城正想說話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爭吵聲,而下一秒門扉倏地被人推了開來。

門口站著三個人,有焦急抹汗的秘書,有一臉冷沉的向謹言,還有眼中帶著擔心的蔚宛。

秘書能攔得住向謹言,自然是攔不住蔚宛的。

蔚宛推開秘書走到許初見身邊,臉上滿是焦急擔憂的神色,她的目光一次都沒有落在她對面的男人身上,似乎對面的只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蔚宛姐?”許初見一下子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她用眼神問著蔚宛這是怎麼回事。

蔚宛主動握著許初見的手,示意她安心。隨後只是把目光放在了顧靳城身上,用極為冷淡甚至是漠然的語氣說著:“再怎麼樣,這事情也輪不到你做主。”

顧靳城沉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這是連著兩個月來第一次如此靠近。她看他的眼神,疏離的像是個陌生人……

他修長的手指撫了撫眼睛,不動聲色:“你又是以什麼身份插手?”

寒涼的聲音配著他淺淡的語調,無形中還比一把利刃,把人傷的體無完膚。

蔚宛在心中自嘲,目光卻是毫不避退,頗為針鋒相對:“就算不是他嫂子,我也是阿原的朋友,這個身份夠不夠?”

說完她再沒去看顧靳城,只是低聲地在許初見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