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些不一樣的答案。
許初見低聲地笑了笑,“顧先生,你放心,我不會當真的。”
聲音裡沒有了先前與他的針鋒相對,溫順柔和,卻仍是說著他不愛聽的話。
沒來由的,她這所謂的態度,讓他覺得心裡煩躁的很,語氣有些冷硬了下來:“你倒是聽話!”
怎麼就沒見她這麼聽過他的話!
晦暗的燈光下,許初見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搭在他左側臉頰上,他心情好的時候,這個地方會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酒窩。
只是輕輕地觸碰,一瞬她便收回了手。
房間內的暖氣太熱,許初見的手心裡也出了一層薄汗,她想了想,還是將那些徘徊著的話說了出來。
“顧先生,我知道你家的門檻很高,我當然不敢肖想什麼。”她說完這句話,男人擱在她腰間的手力道大了一些。
而她只是繼續說著:“你看,這次我沒藏得好,讓你哥哥看見了。顧先生,你說怎麼辦?我們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他們那樣的家庭,又怎麼會容許她以這樣的身份存在著。
光是一個沈家,便讓她吃了不少的苦,讓她不能在那麼輕易地相信天長地久。
可顧靳原身後的煊赫家世,若是什麼時候真要對付她,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歸根到底是和她有關的,她想起了那個男人冰冷的眼神,便是一陣後怕。
他哥哥知道了什麼?是她和他之間的關係?還是這次事故的起源?
顧靳原手下一個用力,想將她湊近到自己身邊,他一動,便牽動了傷口。隨即從喉嚨裡哼了一聲,本來攬著她的那隻手放了開來。
連她都能感覺到他有些發顫的身體。
許初見起身將房間內的燈光調亮,折身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顧靳原滿頭的汗水,她拿來溫熱的毛巾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
這個男人似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
她有些不忍,輕聲說:“我去叫醫生,你忍一下。”
顧靳原一下子身後扣住她的手腕,低沉的聲音極力壓制這那種痛苦,“別去,止痛藥有依賴性。你在這陪陪我。”
什麼時候他也會說出這種近乎懇求的話……
看著他狼狽隱忍的樣子,許初見的猶豫又全被內疚所替代,重新在他身邊躺下。
有些猶豫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腰。
顧靳原抓著她的手腕一直沒鬆開,沒有用太大的力,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也沒讓她動一下,硬是咬著牙一聲沒吭。
許初見知道他這樣子就是疼的厲害,有些急切地說著:“顧先生,我還是去叫醫生來……”
“別去!”他按著她的手,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不讓她出去。
過了好久,那種疼痛才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