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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真的不會有什麼事?”

“放心,不過就是傷了腿,死不了,壞人活千年,他哪會這麼捨得有事?”

容錚雖然對他兩之間的事情有些好奇,自從那次在半城灣的別墅裡看到了她之後,便一直好奇到了現在。

什麼時候顧三少也會做這種金屋藏嬌的事情?還瞞得密不透風,這可真是稀罕了。

許初見閉了閉眼睛,疼痛乾澀,無端地鬆了口氣。

她輕聲低喃著:“是啊,壞人活千年,他哪會捨得出事。”她欠了他那麼多東西,他還不得慢慢討要?

沒多久,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好幾個醫生。

容錚走上前去,商討著一些事情。

最後走出來的是顧靳城,而他的視線已經注意到了坐在長椅上的許初見,鏡片後的眸光鋒芒內斂,似乎正在打量著她。

許初見僵直著背脊,有些手足無措的慌亂。

容錚適時地上前擋住了兩人之間的視線,“二哥,你接下來是算麼打算?回京還是留在這?”

顧靳城把眼光轉向容錚,聲音裡是從容與平靜:“他沒能死的了,腿也沒廢,我留在這做什麼?”

這話說的,還真不是一般的不留情面。

容錚微微舒了口氣,“哎,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二哥,你什麼時候動身?”

顧靳城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許初見,聲音冷淡地又說:“馬上就走。”

“好,我送送你”

“不用,你在這留著吧,等他什麼時候回京,你再跟著回來。”

顧靳城說完話就重新將眸光落在許初見身上,嚴肅的氣氛裡就連容錚也難得的不再說話。

顧二爺不說話的時候,光是冷冷地一眼,就能讓人心裡發虛。

走廊上突然間很靜謐,許初見心裡的不安漸漸擴大,垂下眸子看著自己滿是傷口的手,出神。

顧靳城慢慢走到許初見跟前,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冷漠地開口:“我弟弟犯渾喜歡玩,許小姐別當真了。”

冷淡疏離的一句話,高高在上的口吻。

她不知道這個人知道了些什麼,點點頭,嗓音有些沙啞,“我知道。”

別當真了……

她從來就沒當真過。

顧靳城的眼光一轉,眸間露出了些耐人尋味之色,點點頭走了。

隨著顧靳城的離開,容錚緊繃著的神經才是放鬆了下來。

容錚從新坐在許初見身邊,問道:“說實話,我真的挺想知道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是因為我……”許初見的情緒很低落,這四個字在她唇間徘徊了好久。

容錚想過了萬千種理由,卻從沒想過會是這麼簡單的四個字,竟然輕快地說:“那你可就快成名人了,這麼驚人的訊息。”

而她只是垂下眸子,背脊僵直著。

長廊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長長的像是看不到盡頭。

入夜,向謹言問她要不要回酒店休息,她拒絕了。

這間高幹病房很是清靜,東西也都是一應俱全,她躺在旁邊的一張小床上,眼睛始終沒有閉上。

從她進來之後,顧靳原便一直在睡。點滴裡面加了鎮靜止痛的藥物,可他依舊睡得不安穩。

半夜,她聽到男人的囈語,隔著太遠的距離她沒能聽清。

於是從小床上走下來,俯身湊在他耳邊輕聲問著:“顧先生,你要什麼?”

男人的側臉線條分明,那雙總是似笑非笑的鳳眸此刻緊閉,峰眉微蹙著。

許初見伸出手撫上他緊皺的眉間,像是要將其撫平,她低聲呢喃:“你是壞人,就不要做好人的事情。”

不要讓她內疚,不要讓她覺得自己欠他的越來越多。

每一次出事的時候,在她身邊的似乎都是這個人……

“顧先生,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兩清?”她知道他聽不見,嘆息一般地說著。

這樣的一次次的糾纏,一次次的折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兩清,多奢侈的一件事情。

許初見收回手,轉身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些。

室內柔和的燈光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斂起了平日裡的盛氣凌人。

☆、137。135禮尚往來,我可沒少服侍你

“顧先生,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兩清?”她知道他聽不見,嘆息一般地說著。

這樣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