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的侵襲。
她在他製造的情海中沉浮,一個個制高點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只能緊緊地攀附著那寬厚的肩膀。
顫抖著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口。
彷彿是要他記住什麼。
她再也受不了,緩緩地閉上眼睛,她低聲輕喃:“顧先生,你要對我好一點……”
顧靳原在她耳邊不斷地輕哄著,“乖,換個稱呼。”
她只是微睜了睜眼,沒能在發出什麼聲音。
他很輕鬆的將她抱起來,慢慢走進浴室。
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親密,再一次的瘋狂無可避免,他就著溫水與她合二為一。
歡愛過後。
她在高漲的情。潮中昏睡過去,他將她摟到自己懷裡,一下一下地吻著他泛起玫瑰色的雪膚,撥開她凌散的長髮,露出一張嬌秀的面容。
泛著緋紅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的淚痕。
他知道自己太過了,遇上她,他的理智總是沒了蹤影。
對她好一點,他怎麼會不想對她好一點。
只是看她願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日上三竿,顧靳原神清氣爽地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臂一陣發麻,她軟軟的蜷縮在自己懷裡。
他愣了一下,生怕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俯身在她唇上印下淺淺一吻,柔軟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不是夢。
他不自覺的揚唇,蹭了蹭許初見的臉頰,低喃著:“等過幾天,我去你家可好?”
她睡得很沉,聽到聲音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睡意正濃。
顧靳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還被她握在手心裡,白皙小巧的手指覆在他掌心上的那道疤痕,
這一刻,一種鬼迷心竅的滿足在胸臆間充盈著。
……
許初見睡了很久很久才醒來,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昨夜瘋狂的記憶鋪天蓋地而來,她羞惱的把臉埋在被子裡,不願起來。
床邊的手機適時地響起,彷彿算著時間一般。
她伸手去接,看到螢幕上那個稱呼的時候,她真想不接這個電話。
“這麼久才接,是不是又在說我壞話?”電話中男人的聲音很愉悅,帶著低沉的笑聲。
許初見揉著太陽穴,嘟囔道:“沒有。”
“等等會有人來送午餐,下午你在家也行,出去也行,記得告訴我一聲。”他耐心地一句一句說著,絲毫不覺得自己囉嗦。
過了好久,她才輕聲地回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