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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不斷地顫抖。

可能是她哭的太悽慘,小臉上全部都是痛苦之色,男人眉心緊擰。

顧靳原從未見過她這幅樣子,暗忖著難不成弄傷了她?

匆匆結束,“難受?”

許初見環住肩膀,她一個轉身,雙膝併攏,將整個身子都團起來,背部縮成弓形,把自己縮成一點點。她放開聲,宣洩般哭出來。

夜幕黑沉而靜謐,月光透過柔和的窗簾流瀉進來,房內除了許初見的哭聲外,再沒有別的動靜。

而她的哭的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顧靳原頓時覺得煩躁,“別哭了。”

他伸手想要檢查是不是將她弄傷,而許初見以為他還是要折磨她,當下便把自己抱得更緊。

“你出去!”

“這是我家。”男人說的理所應當。

“好,我出去,只要你一句話……”許初見哭的連連喘氣,“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在你面前消失得乾乾淨淨……”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聲音也是斷斷續續。一時間,他心裡的煩躁慢慢佔據了壓抑的怒火。

顧靳原強勢地擺正她的身子,迫使她正視著他:“你在彆扭什麼?”

“顧先生,那個女孩子,應該比我聽話。”許初見啪的一下揮開他的手,疼的卻是她自己。

顧靳原想起她說的那句話,一直在等著他什麼時候有了新歡,那樣她就能解脫了。

男人的眸子微微眯著,讓人猜不透一絲情緒。

“我喜歡誰,不用你過問。”

許初見聽著他淺淡到冰冷的聲音,心中一陣悲涼。

“我不想過問你的事情。”她轉過臉,止住了哭泣,聲音低低淡淡:“我早晚也是要嫁人的,顧先生。”

她不止一次的說過這樣的話。

握著她手腕的大手加重了力道,薄唇輕啟,淡漠著問:“你想嫁給誰?”

許初見垂下眸子,聲音很悶,“反正,不會是你。”忽而,她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反問:“顧先生,你想聽到我什麼回答?”

難不成,她要像別的女人一樣對他趨之若鶩?

顧靳原的眸色深深,視線停留在她的臉上,意味不明地問著:“若是我娶你,你敢嫁嗎?”

她搖了搖頭,聲音很低,“顧先生,我從來不會把你的玩笑,當真。”

他躺在她身後,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緊緊相擁,才發現她身上裸露在外的面板冷冰,顧靳原拉過邊上的薄被蓋住二人的身子,他的下巴抵著許初見的頭頂,沉默著,一句話不說。

現在這個時候,許初見最為抗拒的,便是他的靠近。

她掙了掙,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總覺得他身上還有著別的女人的味道。

顧靳原制止了她的掙扎,壓下下巴,在她肩膀上輕咬一口。“晾了你幾天,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像是被燙到,胃裡翻湧的感覺更甚。

許初見怒極,冷靜下來後,卻在沒有如同剛才那般歇斯底里,她只是漠然道:“顧先生,同時在兩個女人間穿梭,不覺得噁心?”

“我不覺得。”他說的理所應當,唇畔的弧度不帶一絲溫度。

許初見眼裡透出一股濃烈地厭惡,她轉過身,手抵在胃部,強壓著那種噁心的感覺。

顧靳原右手摟住許初見的腰,她雙手用勁想要掰開。

她越是這樣,男人摟的越緊。

他想要留住她,怎麼會沒有方法,哪怕是卑鄙的,也在所不惜。

許初見沒什麼力氣在和他鬧,任由著他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動也不動。

兩人的呼吸,一深一淺交錯,許初見咬著手指,將眼睛閉起來。

……

許初見睡得很沉,直到晌午她才迷迷糊糊地起身。

她最近總覺得睡不醒,可能是最近她心裡壓得事情太多。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睛下方一圈淡淡的青色。

顧靳原走進房間,淡淡的陽光灑進室內,許初見抱著雙腿坐在鋪著毛毯的飄窗上面,她側著腦袋,安靜地望向窗外。

快三個月的時間,她的頭髮長了很多,柔順的垂在肩上。

顧靳原走過挨著她坐下,將她抱在了懷裡。

而許初見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摟著。鼻端充斥著他的味道,熟悉的檸檬香。

許初見卻是怎麼也忘不了,那時候在他身上聞到的香水味。

她想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