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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一次的交流學習課程。

一天天數著日子,每次回到那個別墅,只要看到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她便是鬆了口氣。

許初見做著顧靳原常做的事情,喂貓,養花。

她甚至想著,若是她真的不聲不響的離開,顧靳原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會不會再一次遷怒她的家人?

外公說了,不要委屈了她自己。

……

這段時間顧靳原很忙,一個個大專案使得他根本走不開身。與其說是工作忙,不如說是藉著工作在麻痺著自己。

一但閒下來,他定會忍不住去想那個油鹽不進的女人。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這麼長時間他沒回去過,她怕是覺得逍遙自在的很。

只是她的行蹤,阿晟每天都會告訴他。

還算乖,至少沒有再想著跑去什麼地方。

顧靳原捏了捏眉心,峰眉微蹙著,怎麼又想起她了!

向謹言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顧先生,有一個奠基儀式,您出席嗎?”

原城最近的動作比較多,一口氣拿下了好幾塊地皮,好幾個專案同時在進行著。

這種事情以往他肯定是不參加的,只是這次不知怎麼的就想找點什麼事情做做。

“嗯。”

向謹言只是這麼隨口一問,沒想到他還就答應了,一時間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好的,我安排一下行程。”

在軍區大院,誰不知道顧家阿原是個人物,或許會有人嗤之以鼻他是仗著家裡深厚而背景,而這得天獨厚的先決條件,便是他倨傲的資本。

站在一群領導中,他無疑是卓爾不群,最為吸睛的那一個。

穿著一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裝,側臉的輪廓刀刻般分明,薄唇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優雅俊朗,表情卻是淡漠的讓人捉摸不定。

平時這樣的場合大多數都是向謹言替他參加,冗長的流程下來,顧靳原的眉宇間流露出了一抹不耐煩之色。

剪彩儀式的時候,他從禮儀手中接過一把金色剪子。

只是個很隨意的過程,可顧靳原卻是遲遲沒有剪下去,動作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位總裁的動作。

向謹言在身後忍不住提醒著:“顧先生?”

淡淡的陽光下,男人深刻的五官優雅凌厲,那雙深邃的鳳眼,緊緊地盯著眼前一張容顏……

隨即,他收回了眸光,剪斷了手裡的綵帶。

鋒利的剪子似是觸碰到了眼前之人細嫩的指間,殷紅的血珠滾落出來,漸漸隱沒。

禮儀抬起頭,純澈的眸子直直地撞進了男人狹長的鳳眸裡。

她捏著指尖,壓下那種疼痛的感覺。

看著那個頎長的背影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離開,她要緊了下唇。

……

休息室內,顧靳原修長的手指在辦公桌上一下下地敲打著,眸中深邃一片。

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人……

“顧先生,人帶來了。”向謹言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顧靳原應了一聲,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嗯。”

隨即,是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格調精緻優雅的辦公室內只剩下交錯的呼吸聲。

眼前的女子已然卸了妝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明媚動人的五官,介於清純與妖冶間最為平衡的那一地帶,只是此刻她緊咬著唇,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內淡淡蔓延開來,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些蠱。惑人心的味道。

“我姓慕,單名璃。”

“慕?”顧靳原微蹙起眉,薄唇輕啟,意味不明的念著這個字。

“嗯。”慕璃輕聲應了下來,這個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她有些緊張地侷促不安。

顧靳原抬眸,深邃的眸光始終在她臉上不斷逡巡著。

半晌,才收回視線,淡淡問道:“一直做的禮儀工作?”

“不是,只是偶爾。”女人的聲音很輕微,似是還有這些底氣不足。

男人優雅地靠著身後的椅背,“你缺錢?”

眼前的女子亦不過而是出頭的模樣,如果不是這張極為相似的面孔,他怕是怎麼也不會多看一眼。

慕璃似是有些受不了他直截了當的問題,以及那種毫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