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了,就自己處理?
“誰給你這樣自說自話的權力?”顧靳原扣著她的手腕,冷著聲音質問。
許初見皺了皺眉,卻也不怎麼怕他,甚至覺得他說這話有些可笑,“顧先生,我不會給自己找事的。”
一個小時前,他還和她說著這樣的話,別一次次給自己找事情。
沒多久之後,這句話就變成了許初見用來堵他的藉口。
顧靳原甩開了她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去,走得不算太快,只留給許初見一個背影。
這個男人的脾氣真是說來就來,許初見早已見怪不怪。
她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著他,沒想到再一次被他甩開。
這一次,許初見也覺得很惱,抓著他的手臂就是不放,語氣很是不善道:“顧先生,你耍什麼小孩子脾氣,不能走就不要逞強,不然這得到什麼時候才好?”
顧靳原側過身,淡淡地睨著她,薄唇不帶什麼溫度:“你就這麼急切想離開這?”
她盼著他快點好的原因,不就是想快些離開這麼!
許初見最煩他這樣不能不熱的態度,“你說什麼?我只是希望你早點好,至少我的內疚能稍微好一些。”
內疚,果然還是因為內疚。
……
他們最後還是沒按照原計劃走,依舊在這間醫院待了好幾天。
而這段時間以來,尤其是最近這幾天,整個樓層的護士都知道了那個病房內的低氣壓。
那個冷漠矜貴的男人總是時不時地冷言冷語,好幾次都把那個小姑娘氣的眼眶發紅。
在她們眼裡,也不知道那個好脾氣的小姑娘是怎麼忍受那個男人的脾氣的。
簡直是太厲害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在這個地方待了將近一個月。
許初見的寒假,就這麼悄然無聲的過去了。她一直惦記著在醫院裡的外公,卻只能每天透過電話瞭解情況。
向謹言開始隔三差五的將一些檔案送來,在北京與這座城市來回飛著,也是個能耐的人。
自從那天過後,顧靳原就沒怎麼和她說過話,就算是說話也是冷言冷語,她索性也就不搭理他。
可每到晚上,他依舊是那樣我行我素的纏著她入睡,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許初見有的時候受不了房間裡的低氣壓,便會走出去與小護士聊天。
回去的時候也儘量忽視著男人陰沉的臉色。
這次許初見照常從外面回來,看到向謹言站在一邊,正在給他簽著檔案。
顧靳原低著頭專心地處理著事情,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她進來。
“三張機票,明天的。”
“明天?”向謹言重新確認了一遍,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差點讓他忙不過來,就盼著什麼時候他能回去。
“嗯。”
男人的聲音不溫不火,不經意地抬眸,就看到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