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較重,所以我想……”
顧靳原睨著她的眼睛,面上的表情諱莫如深。他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唇,手下輕輕地為小貓順著毛。
她也許不知道,最不適合的,就是撒謊。
許初見絞著手指,有些緊張的等著他的回答,心跳的有些不正常的快。
他忽然抬起頭看她,“下個月我出差的時間比較長,你住在這裡沒什麼不方便的。”
出差?許初見的眼裡忽然閃過一抹微光。
“那,阿晟也是要跟著你走的,我還是回學校方便些。”她有些不死心,固執地試探。
顧靳原只是輕笑了下,丟下兩把車鑰匙,“沒什麼不方便的,車庫裡的車你自己可以隨意。”
“我……我不會開。”許初見小聲地抗議。
她對車子一直都是有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男人的唇畔勾起嘲弄的弧度,“沒事,只要不在去撞別人的車子就行。”
他看似無意的這句話,卻讓她重新想起了那時候的事情,她開著沈紹廷的車,不小心刮花了他的車子……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那一刻開始,漸漸發生了些變化。
許初見也沒再與他爭辯什麼,反正她一直知道,但凡這個男人決定的事情,很少有轉機。
“那好,我會小心的。”她點了點頭,應下。
至少他說,他下個月,不會在這裡太長的時間。
顧靳原進了書房,而她在臥室裡面有些不知所措。
那一次他衝她發了那樣大的一通火,她甚至有些害怕與他的獨處。
許初見洗完澡之後,順便將他換下來的衣服也一併收拾起來,將他灰色的西裝外套掛起。
鼻間嗅到了一絲不太正常的味道,她狐疑地再次湊上前去聞了聞。
香水……
他的外套上,有著女士香水的味道。
許初見從來不用香水,而他亦是。
她捏緊了灰色外套的一角,只是一瞬的皺眉,轉瞬即逝,神色沒有什麼不正常之處。
他說過,他早晚會膩的。
尤其是她幾次三番的觸碰著他的底線,任憑哪個男人,都是會受不了的。
他這一個多月的沒有出現,是不是一種徵兆?
可能是隨著天氣的逐漸升溫,許初見困的有些早,不到九點的時候她便已經困的睜不開眼。
顧靳原從書房出來,而她已經抱著被子睡得很沉。
原本想著要晾她一段時間,沒想到她倒是過的逍遙自在。
他翻身上床,攬住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懷中帶,動作幅度很大,當然就弄醒了許初見。
許初見的後背緊貼著他,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她感受到了從身後傳來的滾燙的溫度。
灼燒的她有些無法適從。
她想閉著眼睛裝睡,可是沒多久,男人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衣服裡。
許初見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圖,再也裝睡不下去,想起他衣服上的香水味,有一種莫名的反胃。
她試著掙扎,卻被他更緊的箍住,隔著一層衣料,她感覺到了他抵在她腰間的……
許初見強忍著那種噁心的感覺,聲若吶蚊:“顧先生,我今天不舒服。”
男人稍顯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漾開,那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顧靳原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與他面對面,他俯視著她的眼睛,用難以捉摸的暗啞聲音低聲說:“哪裡不舒服?”
許初見緊抿著唇,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黑的出奇,並且目不轉睛地盡責她,她忽然發現自己正在慌亂著。
從下往上將,他倨傲優雅,視線極具掠奪感,她開始害怕,盯著他的眼睛掙扎。
“你說的謊這麼多,我哪裡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說一句真話?”顧靳原握著她的手腕,聲音淺淡而嘲弄。
說著他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反抗的話語封的密密實實,不再刻意壓抑著自己。
許初見想要擺脫令她難堪的出境,她覺得噁心,開始劇烈的掙扎,掙脫一隻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而他的吻讓她幾近窒息。
他怎麼能這樣!
但手下傳來他急促的心跳,像火一樣燙著她的掌心。
許初見本就不舒服,此刻她總覺得從這個男人身上還能聞到那種屬於別人的香味,那種噁心的感覺再次加重,“顧靳原……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