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一下也好。
許初見自那一次之後就很久沒再回過半城灣,回公寓之前,她去了一趟超市。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蔚宛告訴她,會在不久之後回來。
她沒有多問有關蔚宛這段時間去了哪裡,每個人可能都有自己療傷的方式,等走過了那一段時間,就是雨過天晴的時候。
說到底,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等她買完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才意識到左手手腕前兩天剛受了點傷,好不容易一隻手堅持到樓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一輕,袋子就被人拎了去。
許初見差點撞上那人,鼻間聞到的是熟悉好聞的檸檬香,抬頭一看,不是顧靳原是誰?
她稍稍活動了一下痠疼的手腕,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那雙黑沉沉的鳳眸定定地看著她,在這雙眼睛裡,她能看到自己全部的身影。
忽然之間,許初見心中軟了下來,主動湊到他身邊:“你氣消了?”
顧靳原沒回答她,任由她靠近自己,卻也沒想平時那樣伸手將她摟在懷裡,臉色依舊有些不好看。
這個彆扭的男人啊。
這麼多天,再怎麼樣的氣都該消散了吧。
他神色平靜地盯著她,眼神有些複雜,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良久別開了眼,似是嘆息了聲:“我沒事給自己找什麼氣,回去吧。”
他拎起東西走在前面。
速度不疾不徐,沉穩優雅,步子卻跨得很大,她需要很快地走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回到公寓,天還微微地亮著。
她開了門,彎腰換鞋,打算從他手裡把東西接過來,卻被他迎面一把抱住。
“顧靳原……你做什麼?”她掙扎。
他還是沒說話,一隻手緊緊地圈著她,閃身進門。她的後背抵上了門後,男人的身子密密實實地欺身而上。
一隻手從她的衣裙下探入,沒有留什麼餘地,直直地奔向主題。
許初見心裡一驚,還未來得及伸手去阻止,耳邊便聽到了衣料碎裂的聲音,以及皮帶金屬扣的響聲。
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他就這麼進來。
許初見徹底慌了,幹。澀的觸碰讓她痛的死咬著唇,“顧靳原……你出去!”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他不是這麼小家子氣的人,再怎麼樣也不會因為上次那件事情一直介懷到現在吧。
“嗯?”他假裝沒聽到的她的話,低沉上揚的尾音中染上了情。欲,說不出的性感惑人。
她氣不過,那種疼痛像第一次被撕裂開的感覺,哭也哭不出來,甚至不敢亂動,只要稍稍動一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