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攬將她逼到了自己懷裡,深深地問著,堵著她的唇,把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話全部堵在了交纏之間。
許初見瞪大了眼睛掙扎著,無力的拳頭不痛不癢地拍在他身上,力氣被他一點一點抽走,只能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不爭氣的,眼淚也悄然無聲地落下。
顧靳原終於感受到了鹹鹹的溼濡,心裡一緊,終於剋制住自己鬆開了她,只是依然摩擦著她的唇,緊緊相貼。
在她嫌惡地別開臉往後退時,他冷著聲呢喃:“分手?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輕易地說出這兩個字?”他忽然一把推開她,轉過身去掩飾自己的真實的情緒。
不怪她。他知道這不怪她,可他該死的根本不知該怎麼辦。
再遇上她以前,他從未想過會變成今天的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患得患失的不像以前的自己。
或許每個人都會遇上屬於自己的劫數,而許初見三個字,也許就是他的劫數。
許初見被驀地鬆開,無力地跌坐在地毯上,她並不覺得痛,只覺得有股涼意一直傳到了心裡。她胡亂的用手指擦乾眼淚,慢慢地扶著鞋櫃站起來。
她抬眸望著他的背影,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顧靳原,我們終究還是不合適。”
這聽上去雲淡風輕的語氣,把顧靳原剛剛壓下去的火一下子又蹭的一下點燃,他沉著臉轉身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
全然不管她眸子裡面出現的慌亂,嗓音沉沉地說:“什麼叫不合適?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了,就哪都別想去!”
許初見不知不覺地後退了一步,心跳得飛快,這樣盛怒之下的顧靳原,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久到仿若已然是上輩子的事情。
許初見本來就滿肚子的委屈,這下更是被他逼得眼眶紅了一圈,愣是讓自己別在他面前示弱。
她閉了閉眼,喉間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想要說些什麼都好似說不出來。
顧靳原,我真的努力了……
我真的不斷地在嘗試靠近你。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你馬上就會有家室,難道要我這樣一輩子都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嗎?”
他馬上會有自己的家室,而她註定和他隔著很遠很遠的距離。
☆、198。197他低過頭,放下過驕傲……
許初見不知不覺地後退了一步,心跳得飛快,這樣盛怒之下的顧靳原,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本來就滿肚子的委屈,這下更是被他逼得眼眶紅了一圈,愣是讓自己別在他面前示弱。
她閉了閉眼,喉間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想要說些什麼都好似說不出來攖。
顧靳原,我真的努力了……
我真的不斷地在嘗試靠近你償。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你馬上就會有家室,難道要我這樣一輩子都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嗎?”
他馬上會有自己的家室,而她註定和他隔著很遠很遠的距離。
可能是情。婦這兩個字刺激到了眼前的男人,他沉著聲,平淡中卻近乎帶著種咬牙切齒地意味:“你在乎嗎?初初,我給了你承諾,可你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許初見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神色有片刻的怔忡。
她在乎嗎?
許初見在心裡自己這樣問著自己,她到底在不在乎?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是肯定而不屑的回他一句,不在乎。
可她現在也想那樣瀟灑地回上這麼一句,卻發現像是得了失語症一般,難以說出隻言片語。
那段時間,他會抱著她在花園裡睡午覺,拿著一本詩集在她耳邊輕聲念上一段,哪怕她不給他任何回應,他也只是笑笑地揉揉她的腦袋,溫柔寵溺的不像話。
直到現在為止,她仍能記得很多個午後,他身上好聞的檸檬香混著花園裡開的正盛的玫瑰香……
回憶起來,不失為是絕望中的歲月靜好。
是不是因為她的太貪心,還有那些不珍惜,現在他才會這樣一點點收回?
他的耐心不好,她一直都知道。
許初見垂下眸子微微勾了勾唇,嚥下了所有的苦澀與自嘲,“顧靳原,你等不及了麼?”
他說,會等到她對他改觀為止。
不管時間是多久,他都會願意等。
或許是那時候他對她太好,以致於她幾乎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他的家世,只是將他當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