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到他的手。又覺得很遠,好似隔著一道她永遠越不過去的深淵。
許初見慢慢挪著步子走向他,指尖在在觸碰到那一串鑰匙之時,他卻猝不及防地將她緊緊箍住。
“你幹什麼!”許初見有些憤怒的想要掙開他,可力氣始終抵不過。
從他身上傳來清冽的檸檬香氣,熟悉到下一秒彷彿就能牽動酸澀的神經。
“你又撒謊。”
他的呼吸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落在她耳畔,讓她忍不住退縮。
………題外話………今天有點糟心,抱歉字數少了點,明天加更~
☆、217。215你眼瞎了嗎?那麼明顯都看不出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嗓音。
許初見用手死死地抵在顧靳原的胸口,不准他再靠近。
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喬沐看她時的眼神,從當時給她那一張支票起,就自始至終帶著高人一等的挑釁。
尤其是半年前的那一晚上,喬沐那些如凌遲一般的話語此時紛至沓來,像利刃一樣讓她覺得痛,痛到快要窒息。那時候她對著喬沐說了什麼?她說,不信償。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過是她強裝出來的鎮定。而現在,隨著一樁樁事情的發生,只會讓她覺得自己過得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可笑的生活。
“他知道你不久前還在我身邊?知道我們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嗯?”
顧靳原死死的禁錮著許初見,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她逃不開,只能倔強的撇過頭。
就在他炙熱而帶著侵略性的吻將要落下來那一刻,許初見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重重的聲響,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因為太用力,她的手掌發紅發疼。
“顧靳原,夠了,到此為止吧!”
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手掌緊握成拳垂在身側,每發出一個聲音都好似非常艱難:“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妓。女嗎?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麼地步才甘心?”
“許初見。”顧靳原的聲音越來越低,語速也越來越慢。
但她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難道不是嗎?”許初見瘋了一般捶打著他,可他卻收緊了手上的力道。
她不安分的手被她制服在懷裡,她徒勞的掙扎著:“顧靳原,在你面前我已經覺得自己很下作了,不要再一次一次提醒我好不好?”
男人猛得用力將許初見往懷裡一按,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所有的哭喊聲都埋進了他懷中。
“初初,是你一直在逼我。你要消失就徹底一點,為什麼偏偏又要出現?為什麼不像半年前那樣,消失的一乾二淨!”
為什麼要挽著別的男人的手,以親密的姿態重新出現在他面前?
顧靳原的質問聲聲入心,在她的腦海裡面來回震盪。
太過熟悉的感覺,每一樣都在提醒著她的那些過往,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不堪。
顧夫人,喬沐,他的不信任……
她更多的還是在氣自己,為什麼還要那樣下賤地去求他。
他以前說不會娶別人,可她早該知道他的承諾往往就是這樣不堪一擊,前一刻和她說著那些話,可沒多久……
“放開我。”許初見終於徹底冷靜下來,“對不起,是我不該出現在你面前,也不該去求你。”
顧靳原慢慢地放開了她,只是抓著她雙臂的手還是緊緊地禁錮著。
頭頂的感應燈不知在何時滅了下去,黑暗中,許初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顧靳原也漸漸平靜,只是聲音裡面帶著料峭的寒意:“你和關葉深,真的在一起了?”
許初見聽著他質問的語氣,心裡生出的嘲諷更加濃重,她大力地在他的禁錮中掙扎著,踉蹌著腳步往後死命的退。
他不放,她嘶啞著聲音衝他吼:“你眼瞎了嗎?那麼明顯都看不出!”
在記憶中,許初見從來不會用這樣劍拔弩張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
顧靳原一怔,隨後手上的力道漸漸消散,她趁機大力的推了他一把,背抵著冰冷的牆壁,一動不動。
良久她才冷靜下來,彷彿雲淡風輕地說:“他對我很好,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會拒絕這樣一個溫和的男人。如果適合,我們會結婚。”
“你愛上他了嗎?”
許初見的眉頭皺了皺,心裡沉悶的發慌,卻還是硬著頭皮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