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給她發的簡訊。
等結束之後一起去吃午餐,讓她等他一會兒。
許初見在休息室內做了好一會兒,胃中起初的隱隱作痛越來越劇,此刻她疼的有些受不了。
後來的那半年時間,她也覺得對自己實在是不好,以致於身體現在出現了這麼多抗議的情況。
許初見再也坐不下去,一個人緩緩地走到茶水間,手有些顫抖地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把從同事那要來的胃藥嚥了下去。
儘管這樣,她的臉色和嘴唇仍是蒼白的,不帶什麼血色。
許初見從休息室內出來之時,顧靳原就在後面一路跟著她,直到她不看路,再一次與他不期而遇。
她猝不及防地抬起頭,不期然的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
顧靳原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平靜深沉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絲裂痕。
攔下她的去路,他居高臨下地問:“身體不舒服還要逞強?”
淺淡的話語中帶著他一如既往的強勢和倨傲,可在後面竟然讓她聽出了一些熟悉的關切。
她勾了勾唇角,到了今時今日,她哪裡還需要他的故作關心?
許初見往後退了一步,想要繞開他。
卻剛有行動,就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怎麼,現在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嗎?”
顧靳原眯著眼看著她的工作證,他倒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先生……”許初見抬起頭,沉吟了一瞬之後,她依然只是淺淺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再無其他。
就和很早之前一樣,她就這樣不溫不火的這樣稱呼他。
顧靳原輕抿著唇,不動聲色,卻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這個小小的插曲在關葉深趕來的時候結束,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了下,什麼都沒問。
不著痕跡地對著許初見說:“初見,你和顧少是舊識?”
許初見用力地抽出手,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我們不熟。”
關葉深點了點頭,隨即笑禮貌地和顧靳原道別,拉著許初見就離開了。
兩人交握的手落在顧靳原的眼底,他的眸色深沉了幾分,垂在身側的手不禁緊捏起來。
那隻手上還纏著繃帶,提醒著他的昨晚發生的事情亦不是一場夢。
向謹言在旁邊攢了好久,再三猶豫之後才走到顧靳原身後開口問道:“顧先生,兩點的會議還開不開?”
只是一瞬的時間,顧靳原收回了臉上的表情,不動聲色淺淡漠然。
“回公司。”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隨後就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直到現在向謹言還是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出來,那�